严曼曼咬手指,担忧地问:“他不会真的牺牲色相吧。”
柏少阳一挑眉,淡然的摸出手机:“马上会有个灰头发蓝眼睛的流浪汉去赌钱,通知各部门打起精神拦截。”
柏少阳说:“宝儿啊,以后别和内傻子在一起玩了,他傻的邪乎,会传染给你的。”
认认真真的思考片刻,严曼曼回:“我还是想试试,他到底傻成什么样儿。”
嘿!柏少阳刹那间妒火中烧,搂着严曼曼这顿亲,边亲边含含糊糊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啦,是不是是不是……”路之恒你个讨厌鬼,我要打死你。
在医院住到第八天时,脖子上的伤彻底好了,医生摘下纱布后拿起个镜子给她看。
严曼曼虎着一张脸看镜子里的疤痕,哇呼一声扑到柏少阳怀里:“毁容啦,呜呜呜,你让他们赔我青春。”
柏少阳抱着小媳妇连声哄:“不怕不怕,乖哦,买个大金链子带上就看不见了。”
幻想了下严曼曼脖子上戴着个手指那么粗的金链子……安悦只觉头重脚轻,颤巍巍的送走大夫回身拍拍搂抱在一起的俩人:“老板,出院手续办好了,现在走还是等会走。”
“现在。”
“等会!”
柏少阳好奇:“还等什么?”
“恒恒啦,他说今天回来。”严曼曼摇头晃脑:“我想知道他这几天干嘛去了。”
安悦怜悯的看了看自家老板,悄悄退出病房。
病房里吵得的震天响。
一个说,等他干嘛,又不是你男人!
另个吼,他是我朋友,身无分文我要知道他的下落。
柏少阳:“他身无分文?他特么比老子都有钱!”
严曼曼:“恒恒说他的钱被他妈妈冻结,他没钱了!”
柏少阳:“他说什么你都信!”
严曼曼:“为什么不信,他辣么单纯不会骗我的!”
正吵得欢,路之恒回来了,灰白头发染回黑色,一身黑色修身小西装,里面一件白色立领衬衫,手拿密码箱。有那么点城市精英的味道。
撇下柏少阳,严曼曼乐颠颠的跑到路之恒跟前,抓着他两只手这顿晃:“恒恒你去哪啦,我都担心了,怕你饿着。”
柏少阳扶着床头哀哀的坐下,嫉妒的直冒酸水。路之恒,我要和你决斗!
潇洒的甩了的头,路之恒打开密码箱显摆:“赢钱去了,哼,破娱乐城吧,找人挡着我,老子都不稀得去!”
箱子里整齐的摆着一沓沓粉色钞票,严曼曼两眼冒绿光,惊得直砸吧嘴:“乖乖,好厉害,赢这么多!”
路之恒得意的冒泡泡:“必须的!不看看我是谁?赢遍天下无对手!”
柏少阳揪着他衣领:“死小子,来来来,咱俩去外面切磋切磋。”
“切磋什么?”
“牌技啊。”
路之恒不上当,死死抓着门框不撒手:“屁呀,你要揍我。”
柏少阳说:“还行,没傻到家,知道我要削你,赶紧的吧,别客气了。”
路之恒扭头冲严曼曼哭诉:“你老公要打我,你倒是拦着点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