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阳端起果汁喝了口,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出洋相。
“咳咳……咳咳……”路之恒咳的脸都红了,指着幸灾乐祸的柏少阳一跺脚呜呜跑到水管处这顿喝凉水。
“柏少阳!你!咳咳……”路之恒痛苦的抓嗓子,辣死老子啦!
相比路之恒介看不出眉眼高低的混蛋玩意,齐鸣就可爱多了。人家也早来了,但人家守时啊,老老实实的等到十一点才按门铃,还没空手来,带了两瓶珍藏的红酒。
柏少阳满意的点头,这才是做闺蜜的上等人选嘛,哪像那个路二,讨人嫌又招人翻烦。
“柏三哥,打扰了。”齐鸣把酒递给柏少阳,规矩的坐在沙发上。
严曼曼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勾着齐鸣脖子:“来就来呗,拿东西干嘛,见外了不是。”
齐鸣好尴尬,瞅瞅面无表情的柏少阳又看看怒目而视他的路之恒,咧嘴傻笑:“初次登门,小意思、小意思。”
路之恒也是小孩子心性,见严曼曼待齐鸣不必自己差,觉得这个好朋友要抛弃自己和别的小孩玩了,好家伙,嫉妒的,拉长音讽刺齐鸣:“呦,还初次登门,又不是来见岳丈,犯得着么!”
扑哧!柏少阳憋不住笑,随即又板起脸,睨着眼睛扫了扫俩人,端正身子摆出一副岳丈架势。
齐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发怒又觉既然能被曼曼邀请,想来定是不错的朋友,不好在她家里发火,可这口气憋着真难受。
清了清嗓子,齐鸣一挑眉头,斯文地顶回一句:“此话差矣,做客不空手上门乃中国人礼节,看这位小兄弟面相想必不是国人,不知者不罪,记得下次别白吃就好。”
被人家一顿抢白,路之恒也挂不住脸了,火冒三丈的指着齐鸣喝道:“哪来的死小子!敢到这里撒野!”
齐鸣也怒了,蹭的站起来,慢悠悠回敬路之恒:“撒野不敢,单挑倒想试试,怎么样,出去练练?”
严曼曼怕怕的,扭头看柏少阳,啧啧,三少爷看的这个兴奋,品着咖啡两眼直冒亮光。
“齐鸣齐鸣,”严曼曼摸摸他脑袋,哄小孩似的:“乖哦,咱读的书多不和他一般见识。”说完奔路之恒跑去,脸贴脸嘀咕:“恒恒最乖,咱是赌神,不和读书人一般见识。”
双方气消,乖乖坐好。
柏少阳遗憾的直叹气,打呀,咋不打了呢,看谁能打的过谁。
周渺渺和安悦在大门口碰上,俩人手挽着手进来,此时,齐家小子和路家少爷已经被逼冰释前嫌了,不但这样俩人还大有“相见恨晚”的势头。
路之恒:“哦,你也哈佛毕业的呀,我也是。”呸,打死都不信,骗人。
齐鸣:“校友,呵呵,呵呵。”切,吹牛不打草稿,你这德行哈佛会要你?
路之恒一本正经的:“小弟稳坐赌神第一把交椅。”
齐鸣微微一笑:“兄弟不才,只出版了八本专业书籍,其中三本被各大学作为教科书。”
周渺渺和安悦觉得柏少阳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古怪,晕头转向的坐到严曼曼一左一右,悄声问:“他俩怎么啦,剑拔弩张的。”
严曼曼忧伤的耙了耙耳边的长发,叹气:“都怪我,长得如此花容月貌,惹得一干男人为我争风吃醋,怎么办咩,人家有宝贝了,总不能一分为三吧,好苦恼。”
周渺渺倒了杯果汁咕咚咚喝下,一抹嘴巴,特么的,必需压一压,不然非得吐。
安悦比较淡定,咧着嘴干笑两声:“呵呵,他们两个,好有趣。”说完站起来冲进厨房:“老板,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我来。”呜呜,这一屋子的人都不太正常。
天气晴好,清风阵阵。
三男三女鸦雀无声的围着炉子烤串。气氛少有的安静。
周渺渺憋的,嘴巴刚张开想说两句,一抬眼看见路之恒抽抽的小脸,没心情了。
严曼曼美得不愿多言,三个男人喜欢我呦,可得收起傻气维系高贵,好美妙的感觉啊!
安悦本来就不是话匣子,安静的翻着炉子上的烤翅,只等着熟了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