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一时想不开跳进了长江。
就在她神情迷乱地沿江岸傍徨时,就被一个男子盯上了,这男子二十七八岁的年龄,身材长得高瘦,一副渔民打扮。
他的家就在江边附近,午后他没事来江边散步,无意之间发现了jing神落魄的玉洁,他看玉洁一身市里人打扮,清秀的容貌难掩绝望的眼神,他暗暗吃惊,感觉眼前女孩很不正常,于是偷偷在后面盯住了玉洁。
玉洁对周围的人浑然不觉,她的心已经死了。当她选择一处陡峭的江岸,眼睛一闭,纵身跳进滔滔江水里···
由于那男子跟的距离有点远,当他发现苗头不对时,再想上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等他再冲过来时,江水已经吞噬了玉洁的身体。那男子后悔得直跺脚,他别无选择,把上衣一脱,跟着也跳进了江面。
那男子从小长在江边,谙熟水xing,他很快便从水里摸索到了下沉的玉洁,并把她托出了水面,这时玉洁经过一分多钟的溺水,已经人事不知了,那男子一只手托着玉洁,一只手拨打江水,很快游到了岸边,并把玉洁抱到了岸边高处。
附近的一些渔民和行人也凑过来,经过一番处理,玉洁终于吐出了吸入的江水。
这是深秋的季节,天气已经有些yin冷了,玉洁身子已经被江水寖透了,人没清醒,但冻得直发抖。那男人把自己惟一一件干褂子披在她身上,依旧不能驱走玉洁身上的yin冷。
这时一个中年村民对那男子说道:“小杨,你快把这姑娘背回家,开空调吹吹热风!”
那个男子立刻醒悟过来了,他二话没说,立即把玉洁背到身上,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家。
那男子家里只有一个老娘,老娘见儿子背回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大姑娘,心里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小彤,这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喘着粗气,他一边把玉洁放到床上,一边回答老娘:“妈,您快帮她把湿衣服换下来,这又是一个想不开寻短见的!”
他说完就打开卧室空调,调成热风后,退出了卧室。
那位老太太在卧室里把玉洁身上湿衣服都脱了下来,她看玉洁年轻体长,自己的衣服恐怕不合适,就冲着门外喊道:“小彤,你快去你大哥家里,拿你嫂子几件衣服过来,她们体型差不多少。”
那男子答应着向后村跑去,村子不大,不一会,那男子就来到了大哥家,他边敲大门边喊道:“嫂子,快开门!”
不一会,大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赫然是雨轩!
原来,这个救玉洁的年轻男子,却是雨轩的亲小叔子。
自从玉洁推翻桌子冲出屋子后,王庆伟也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刚才的一切情趣,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雨轩看他落魄的样子,不禁又气道:“庆伟,你后悔了吗?”
王庆伟把头一抬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只是还不是跟她摊牌的时候。现在我的一切计划都落空了!”
其实王庆伟明知已经在赵家站不住脚了,但故意要买雨轩的好,好像是为了刚才帮雨轩而失去了机会似的。
雨轩郑重口气说道:“庆伟,我们当初相爱,绝不是为了贪图享乐。你就是一无所有,我也绝不会嫌弃你什么的。是你自己想不开,非得要虚荣心。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算再苦的ri子,也会觉得幸福的!”
王庆伟长叹了一口气:“唉!这一切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赌气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你受委屈了!”
雨轩听了脸se有些羞愧:“其实我老公对我真的挺好的,他很疼我,并且信任我,把家里的存款都交给我手里保管。他是一个好男人,可是我却把心给你了!”
王庆伟脸上不屑道:“他一个农民工,家里会有多少钱呢?”
雨轩脸上有些不悦道:“你自己都是‘农民工’怎么瞧不起人家?你不了解他,他是包工程的,前段时间赚了很多钱,现在我们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了,他说等村里拆迁了,就去市里买楼,陪我过舒服的下半辈子!”
王庆伟一听,妒忌得直翻白眼,但他马上又有几分兴奋:“那好啊!等离婚的时候,你可以多分一些他的家产。”
谁知雨轩神情一变:“庆伟,你怎么说这样的话?跟你私会,本来就对不起他了,我怎么会占人家的家产?只要他痛快答应离婚,我不想从他家里带走一分钱东西!”
王庆伟顿时显得很尴尬,他没料到雨轩会这样有气节,也怕在她眼里失去自己的形象,他连忙又憨笑道:“我是怕他拖着你不放手啊,像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是男人的话,谁会舍得放手呢?所以你要拿财产做要挟!”
雨轩淡然道:“没有这个必要!”
王庆伟担心玉洁跑回上海市里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情,他连忙对雨轩说道:“宝贝,这桌美食被那女人给掀翻了,我们也吃不成了,我现在马上赶回市里,跟他们赵家谈谈···”
雨轩惊讶道:“这时还有什好谈的?你直接跟他们摊牌就得了,咱们什么都不要!”
“唉,你不知道玉洁平时多么纠缠我!我怕赵家对我不放手啊!”王庆伟狡黠地说道。
他是故意在雨轩面前再‘卖’点好,来掩饰刚才的‘失态’。
王庆伟的话在雨轩心里产生了反响:是啊,看刚才那女孩的样子,好像对庆伟很痴心,面对这么‘优秀’的男人。她肯放手吗?毕竟人家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王庆伟刚离开,雨轩正在收拾那桌‘残羹’时,她老公的弟弟就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