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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页）

&ldo;我接受你的解释，沃尔先生，&rdo;最后他说道，&ldo;我相信，这有可能出于心理上的原因。陪审团是否会接受那种观点，那是另一码事。请继续你的故事，从什么时候开始，弗轮奇小姐开始让你给她处理业务?&rdo;

&ldo;在我拜访她第三次、或者第四次以后。她说她对金钱上的事务知道得很少，而且，她还担心她的一些投资。&rdo;

梅亨先生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他。

&ldo;仔细想想，沃尔先生。那位女仆，珍妮特-麦肯齐，曾宣称她的女主人是一个商业女强人，她自己可以处理一切事务，而且，根据她的银行家的证言，她天生就具备了这些能力。&rdo;

&ldo;我也没有办法，&rdo;沃尔爇切地说道，&ldo;那些话都是她自己对我说的。&rdo;

梅亨先生静静地看了他一两分钟，尽管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此刻，他更加强烈地相信轮纳德-沃尔是清白的。他知道老女人的一些心理想法，他曾见过弗轮奇小姐，那时，她正迷醉在这个英俊的小伙子身上，到处寻找借口带他回家。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假装在商业上一无所知呢?

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恳求他帮她处理各种事务，她完全有可能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她很明白，任何男人都很容易就被奉承了，只要对他们的出色稍加肯定，轮纳德-沃尔就是被奉承了的。也有可能，她并不反对让这位年轻人知道她的财富，弗轮奇小姐是一位意志力坚强的老女人，她情愿对自己需要的东西付出代价。这些想法飞快地掠过了梅亨先生的大脑，但是，他没有表示出来，相反，他进一步问了一个问题。

&ldo;你是否答应了她的要求，帮她处理业务了?&rdo;

&ldo;我答应了。&rdo;

&ldo;沃尔先生，&rdo;律师说道，&ldo;我要问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而且对于这个问题，最重要的是我要得到真实的答案。

你正处在财政危机之中，而你又给一位老女人处理业务‐‐一位据她自己所言，对商业几乎一无所知的老女人。你有没有在什么时候，或者用什么方式，将这些资金来为自己所用?你有没有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参与了任何见不得人的交易?&rdo;他阻止了对方的回答。&ldo;考虑一会儿再回答我。我们的面前摆着两条路，其中一条，我们可以认为你在处理她的业务时是诚实正直的，只要指出，你本来就可以相当容易地获取那些金钱，因此还要杀人是多么的不可能。另一方面，如果，你的行为中有什么情况被原告掌握了‐‐如果，最坏的是，那些情况正好可以证明，你无论如何都欺骗了那位老女人，那么我们必须采取的防线就只能是你没有杀人的动机，因为，她已经成为了你有利可图的收入财源。现在，我请求你，在回答之前，你先好好想想。&rdo;

但是，轮纳德-沃尔根本就不用考虑。

&ldo;我处理弗轮奇小姐事务的行为，是不可指责和正大光明的。我尽了我自己最大的能力，为她的利益服务，任何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rdo;

&ldo;谢谢，&rdo;梅亨先生说道，&ldo;你使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我要称赞你，我相信你非常聪明，在那样重要的问题上没有对我撒谎。&rdo;

&ldo;当然，&rdo;沃尔爇切地说道，&ldo;我最强的优势就是我没有动机。假设，我故意培养和一位有钱的老女人的友谊，是为了从她那里获取金钱‐‐那，我想，这应该是你一直在讨论的本质问题‐‐那么可以肯定，她的死亡挫败了我的希望。&rdo;

律师坚定地看着他。接着，非常蓄意地，他重复着他的无意识的动作，擦着他的眼镜，直到眼镜牢牢地戴在他的鼻子上以后，他才说道：&ldo;你没有意识到吗，沃尔先生，弗轮奇小姐留下了一份遗嘱，把你列为她财产的第一获益人?&rdo;

&ldo;什么?&rdo;犯人跳了起来，他的吃惊是显而易见且自然的。&ldo;上帝啊!你在说什么?她把她的财产留给了我?&rdo;

梅亨先生慢慢地点了点头。沃尔坐了下来，把头埋在他的手里。

&ldo;你假装你对这份遗嘱一无所知?&rdo;

&ldo;假装?有什么好假装的，我确实对它一无所知。&rdo;

&ldo;如果我告诉你，那位女佣珍妮特-麦肯齐，发誓说你是知道这件事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的女主人清楚地告诉她，她和你在这个问题上交换过意见，而且，她还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你。&rdo;

&ldo;什么?她在撒谎!不，我走得太快了。珍妮特是一个老女人，她就像一条忠实的看门狗那样对待她的主人，而且，她不喜欢我，她又妒嫉又多疑。我想，弗轮奇小姐可能跟珍妮特说过了她的打算，而且，珍妮特要不就误解了她说的话，要不就自以为是地确信，那是我迫使这位老女人这样做的。我敢说，现在，她已经确信弗轮奇小姐确实跟她说过这些话了。&rdo;

&ldo;你不觉得她不喜欢你，因此，她故意对那个问题撒谎吗?&rdo;

轮纳德-沃尔似乎吃了一惊，并且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ldo;不，真的!她为什么要这样?&rdo;

&ldo;我不知道，&rdo;梅亨先生若有所思地说道，&ldo;但是，她非常怨恨你。&rdo;

这位可怜的男人再次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