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现在说不了话好欺负是不是?什么眼神儿?
心里反抗,但身体却是听话,又重新靠了回去。
吃饭就花了很长时间,结果舌头还是流血了,也幸好只是一点点。
用饭完毕,再次撒药,满嘴的药粉,苦的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云战摸着她纠结起来的小脸儿,其实很想笑,他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
半晌,弯身吐出口水,秦筝做着嘴型,告诉云战,真的很苦。
云战点点头,他知道,但是良药苦口,必须得吃。
“我下去一趟,你躺在床上不许乱动。听话。”摸着她的头,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起身将碗收拾好,一同拿走。
他离开,秦筝无声的叹口气,躺下,她还真像是得了大病卧在床了。
云战应该已经派人去皇城送信了,能不能来得及,也只能看天意了。
小谷镇?她真是没听说过。不过,他们即将面临灾难,这是事实。
云战确实将信送往了皇城,而且是快马送去的。
云锦昭在接到信件后,立即派人去北方,寻找小谷镇,警戒起来。
身在御林军为督军的楚桓也在此时接到了云锦昭的旨意,起身回皇城。
抵达皇城后,云锦昭将云战快马送来的信给楚桓看,他当即就知,这肯定是通过秦筝得知的。
如果是秦筝所说,那么楚桓是相信的。当即请命,要亲自前往北方。
云锦昭自然是相信楚桓的能力,可他已离朝多时,这回来了马上就离开,着实不妥。
不过楚桓心意已决,势必要亲自前往,最后云锦昭也松口了,同意。
当即,楚桓带着禁卫军百多人,前往北方。
待得这消息传回天阳关时,已经是将信送出去之后的第十五天了。
十五天了,秦筝的舌头愈合了,可是因为养伤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现在明显也有些少言。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觉得自己舌头短了一截似的。
坐在梳妆台前,秦筝伸出舌头照镜子看,想看看是不是短了一截。
但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什么来,但说话明显受了点影响。
镜子里多出一人来,云战从外面回来,一袭玄色的长袍,质地上乘,包裹着他挺拔魁伟的身体,俊的不得了。
看见了他,秦筝回头,“云缎!”
话一出口,秦筝就翻白眼儿,舌头又短了。
云战忍不住笑,薄唇弯起,喜欢极了她这时候说话的样子,太可爱了。
走到她面前,云战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家秦二成了大舌头了。”
“滚蛋!”这回吐字很清晰,舌头没短。
云战笑,明显开心。
“讨厌,舌头不素服。”前一句还好,下一句又短了。她长叹口气,然后抱住云战的腰,将脸埋在他腹部,不见人了。
云战倒是觉得有意思,听起来也好玩儿极了,十分可爱。
“过些日子就好了,别愁了。”摸着她的脑袋,云战安慰,但那声音里带着笑,明显很喜欢她现在这样儿。
“随知道能不能好,讨厌死了。”兀自的活动活动舌头,虽然不疼了,可是仍旧觉得不对劲。
云战摸着她的头发,只是轻笑。若是她永远都这样,他也觉得挺好的,多好玩儿。
军医给下的定论是,伤着了舌头上的筋,愈合了之后,筋迟缓了。所以,多说话多锻炼,就会恢复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