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给儿子下春药,把儿子下进了医院,要不是卫穆封锁着消息,这会儿还真是闹的满城风雨。
现在他爸妈都想着,反正时墨的子孙根也撒不出个儿子了,废了就废了,活着就行了。
时墨半夜从急救室被推出来,他爸阴沈着脸又走了。
反正是──默认了。
默认卫穆和时墨的事儿了。
不然他还能怎样?
真逼死自己儿子?
逼死了谁来给他送终?
时墨第二天睁开眼睛,双眼无神,转了转,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没反应了。
时墨直愣愣惨白着脸看着卫穆,“卫穆我是不是废了”
卫穆眼神一闪,陈述事实,“废了。”
时墨眼睛使劲眨了眨,才消化这个事实,把被子蒙在脸上,钻进了被窝裏卷成一团,卫穆隻看得到时墨在被窝裏蠕来蠕去。
卫穆扯了扯被子,“小墨,出来。”
时墨钻出来,眼泪劈裏啪啦,可怜兮兮,颤抖着嘴唇,“卫穆真废了”
卫穆拉开被子,才看见时墨把裤子推到了膝盖处。
敢情他是要自己验验才放心?
卫穆浅浅勾了勾嘴角,“没事,废了就废了。”
时墨阴嗖嗖地看着他,“卫穆,你就是巴不得我废了是吧?”
哟,戳中心声了。
卫穆坐在床边,时墨咬牙切齿站起来,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卫穆,扶着软趴趴的性器,凶神恶煞地说:“卫穆你给我舔,给我舔硬,要是舔不硬,你的也别留着了。”
卫穆失笑,时墨蛮横地抓着他的头,将自己的性器塞在他嘴裏,“卫穆快点舔──!”
卫穆含着他的性器,舔弄吮吸。
──没有反应。
时墨沮丧死了。
卫穆将他的性器拿了出来,弹了一下,戏谑,“小嫩芽。”
时墨最恨卫穆说他小嫩芽,可这会,他连反驳的心思都没了,倒在床上闷着声,不语。
卫穆上床搂着他,时墨不爽地扭了一下,“好了,别气了,废了不是还有后面?情哥以后一定好好疼你后面的小浪穴儿。”
时墨不理他。
这是男人的自尊问题,反正卫穆那厮就是巴不得他废掉。
行啊,前面废掉,卫穆以后也甭想操他后面了。
卫穆就算没废掉,也会年久失修废掉的。
时墨真以为他废了,不管卫穆怎么跟他调情,他就是没心思,他也存心要卫穆废掉。
卫穆每次上火,就想抓着时墨狂操一顿,可时墨就是折磨他,不让他做,也不肯用嘴给他弄出来。
卫穆顾虑着他身子虚,不敢勉强他,悲凉地在厕所自己撸管子。
卫穆彻底被时墨冷落了。
你说他说什么话不好,偏偏要说时墨废掉了。
时墨睡觉的时候,卫穆在身边他就会死搂着卫穆,卫穆不在的时候,他的双手就像是自己有意识似得,钻进自己的裤子裏,贴在孽根上。
有天早上时墨醒来,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掌心硬硬的,他掀被子,扶着自己的欲望左瞧瞧右瞅瞅。
妈的。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