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已经吩咐过不准声张。”
巫蛊之术,原本就是皇宫中严令禁止。
而天下谁不知道?风南国皇帝尤为憎恨,只要一经发现,无论与之有无关系,一律处死。
可见他对此,憎恨到了何等地步。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晚来叨扰他,但偏偏却又知道一些事,就像那个男子一样,看这情况,恐怕不管她会否,也会成为另外。
“皇上,老奴觉得此事颇有怪异之处。”
“的确怪异,莫说以前,就单论现在,朕也不信她会这个,就算会,以她的精明,也不可能傻到放兴乐宫,这恐怕是有人故意而为,明明知道朕憎恨,所以才会如此,目的很明显。”
“老奴也如此想。”
“哼,老福,你明天给朕召集后宫嫔妃,一个也别漏,朕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竟敢拿此事来触怒朕,还敢栽赃朕的女人。”
不自觉的,已经把某人视为自己的。
帝曜冷冷勾唇,一丝戾芒自眼底一闪而过,暗黑渐浓。
翌日,清晨。
景华宫,金红交错的色彩让整个宫殿,在阳光的倾洒下,尽显富丽堂皇。
里面的摆设也是如同此宫的主人一样,锦衣绣裙,每一分每一笔都华贵不已,艳丽不已。
而此宫的主人现在心情也是颇为好,跟身边的一名宫女,正嫣声笑语着,好不快乐。
“我们的丹秋姑姑,看你这年纪不小了,你这张嘴还真没变呢,一样这么甜。”
“娘娘说笑了,这哪是奴婢的嘴甜,应该是娘娘的容光感染了奴婢才对,奴婢今天还听到喜鹊在叫呢,奴婢想,娘娘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
蓝衣宫女已有三十三,在景华宫呆了四年有余,但却身形娇小,拥有一张娃娃脸。
说起这话来,还颇为几分天真的真诚,逗得侧躺在软榻上的林箐箐,乐意不止,“好好好,只要本宫得偿所愿,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些都是你的功劳,行了,去办事吧,我们先好好看一场戏。”
“是娘娘。”
丹秋笑着退去,却刚走出门,一道身影便印入了眼帘。
她连忙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声音自然不小,里面的林箐箐一顿,起身一看,还真是林潇潇。
“姐,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们先出去。”
林潇潇见她迎上来,并没答话,只是瞥了一眼丹秋,眼底深意林箐箐看不太懂。
林箐箐见得两人离去,更纳闷,“我说姐,你到底来干什么?还把人给屏退了?”
“哼,本宫来干什么,这要问你自己。”
林潇潇拂袖落座,语气虽不算多锐利,却也不如平常待人般温和。
林箐箐被她一句话给说乐了,“姐,你如果心情不好,也别来拿我撒气啊,我说今天这是抽的什么风,什么叫问我自己,我怎么了我?”
“怎么了?你一向刁蛮任性,没大没小,心性又差,耐不住性子,分不得轻重,这在家里也就罢了,但在宫中还是如此,本宫说什么,你都左耳进右耳出,就算当下答应,回头便忘,该怎样,你还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