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恐怖的睡前故事,吕姑娘半宿没睡,剩下的半宿都在骂狗谢胥。
离开这里,告诉她。
那要是离开不了呢?
她清楚的很谢胥在打得什么算盘,越清楚越气,这男人都不藏着掖着了,都明着利用她了。
这天底下敢这么做的,也就他谢胥一个了。
就连师傅……
一想起师父,吕嫣所有情绪一瞬间都冻结了。甚至让她的头脑一个激灵,从情绪的深渊里清醒了过来。
师傅,她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师傅。
她竟然差点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吕嫣觉得有点后怕,她竟然被影响情绪至如此地步。这在从前几乎是从未有过。
……
第二天的锣声响了之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竟然明显变少了。
牛头村民踹开房门,看到他们已经被饿的在床榻上甚至无法自主起身。
村民对视了一眼,直接上前,把还在床上未起身的人给拖走了。一下子就拖走了三个。
锣响之后未下楼集合,也视作犯规。
谢胥在人群中寻找吕嫣,一下就看到她一脸倦容。他朝她走过去。
“别过来,也别跟我说话。”吕姑娘打了个呵欠,目视前方。
谢胥还是双手拢袖,站到了她的身边:“连续死人都影响不到你,反倒我说了个故事,你就不乐意了。”
有时候他真的好奇吕嫣的脑神经是怎么长的。跟别人的反着来吗?
吕嫣咬着牙,冷笑出来:“你的故事,能是随便的故事吗?”
哪次的故事,不跟午夜怪谈似的,一个比一个恐怖。
谢胥不由侧过脸,看向了她:“所以你是在表达、你有点害怕了?”
吕嫣想都没想就回嘴:“怕个头,你想让本姑娘害怕,下辈子吧!”
谢胥嘴角似乎翘了翘,收回了视线。
“赵无垢。”包厢门口的村民开始喊人用餐了。
吕嫣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反正她也吃不到,真不知道每天站在这里意义是什么。
“沈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