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重复着昨晚夜山诚司残酷的动作,莲华一边想清理干净那个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恶心东西,一边却又因为如此,不断的想起昨夜的种种,身体不停颤抖着,手指挖弄、各种方式炮制着自己,速度加快、再加快,莲华的欲望中心早已挺立,不断的涌出兴奋的透明液体。
「不…不不‐‐啊啊‐‐!」
不知何时倒卧在地上,绷紧身体,莲华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脊,随着一声低吼,激洒出一地白浊。面对这样的结果,因为挖弄后穴而达到高cháo,眼泪夺眶而出,莲华终于忍不住缩在地上痛哭失声。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天色几乎快亮了,莲华确定了自己外表看不出问题,轻手轻脚的掠上房顶,趁着长崎城内众人仍在安睡,他必须尽快回到越前屋提醒其它同伴,事迹败露了,夜山诚司肯定会恼羞成怒的掀翻整个长崎城。
在门板上咯咯、咯咯的敲着暗号,莲华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等了这么久为何没人开门?所有人都撤离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倒还安心些,可是又有点难过,自己就这样被抛下……
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映入眼中的竟然同伴们断头的死尸,莲华惊吓的捂紧嘴,他杀过人、他杀过很多人,可是却从没见过这么多死尸。血水不断的流近,莲华害怕的急退,背脊意外的撞上东西,跟着就听见森濑压抑的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第三人,莲华愕然的瞪着那个阴森的男子,像蛇一般让人不舒服的邪丸,也是这一次任务的执行者之一,他跟森濑负责去制造夜山家的麻烦,被那些浪人们追赶了大半天,不得已先离开长崎城躲避,一直到现在才迂回回到越前屋。
「我……我不知道……」最先回到这里的莲华,惊慌失措的回答,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似的不断发颤。
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刺杀失败,又在夜山诚司的手里逃跑了,那个鬼一般的闇天王找来这里杀害了所有人。
「别嚷!这里不安全了!快撤!」
凶狠的给了莲华一巴掌,森濑适时的将那个陷入恐惧中的男子打醒,三人趁着天未大亮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长崎城。
雾隐村里死气沉沉,一次任务折损了将近二十名年轻好手,千幻站在窗边久久不语,正坐在一旁的白瞳天言面无表情。
等着千幻问话的莲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这时思绪意外的飘向天言,不都说他的卜算神准吗?为何这一回失常了?还是……他早料到了会牺牲那些人,所以才残酷的指派他们去送死,那么……天言知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莲华,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连雾隐村都出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千幻转回身悲痛的望着莲华。
有那么一瞬间,他完全不明白千幻在问什么?出卖……千幻指控他出卖了同伴?
「不!我没有!」想也不想的否认,莲华甚至有些气愤,在夜山诚司的酷刑之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何会怀疑他?
「只有你、森濑及邪丸活着,森濑及邪丸可以互相作证。」
「我去刺杀夜山诚司!」
莲华激动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瞪着白瞳天言,不能理解他为何一句话都不说,是天言安排他去刺杀夜山诚司的,只有御天舞空术能飞过波业湖,他没有任何证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夜山诚司没有死。」语气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缓慢说出,天言即使因为忍术的关系毁去了双目,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哪些事。
「我……失手了……」咬了咬下唇,莲华闷闷的回答,自从回到雾隐村之后,所有人都只关心牺牲太多同伴之事,莲华来不及报告他其实没有完成任务。
「我知道。」
一点也不意外天言会如此回答,莲华又一次的紧盯着他,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派他们去送死?天言是不是也知道,夜山诚司对他做过哪些事。
「你怎么能活着回来,闇天王为何没有杀你?」冷冷的追问,千幻盯着莲华的眼神赤裸、直接的令他害怕,她真的相信他是叛徒。
「我……我不知道……」心虚的垂下头去,莲华也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不杀他?也许那个男人以为他死定了才不打算弄脏自己的手。
「在他的拷问下,你泄露了多少秘密?雾隐村还能继续隐匿在雾中吗?」冷不防的追问,天言的话让莲华无法招架,张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
「森濑,你进来。」
千幻拉开门,将等在外头的森濑召了进来,莲华忧心忡忡的望着他,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森濑也认为他是叛徒。
「我想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冷冷的指着莲华,千幻的命令让他仿佛跌进冰窖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