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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最蠢,最没脑子的东西是什么?哪,最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眼前──一个娃娃脸加两只狐狸外带一个毛线球!
为什么?因为他们的脑袋只有摆设功能,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对了,那个毛线球连个摆设都构不上,他的脑袋塞的都是棉花!实心的!根本一点容量都没有!
滴血认亲!如果不是蠢到家了,谁会想出来这种没脑子的主意!
着睡眠不足造成的雄猫眼,我打了个呵欠,不满的嘟着嘴:「你们一大早把我挖起来,就为了这事?」
「是啊,九儿。我们向给我们药的郭太医确认过了,他说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分辨出孩子究竟是谁的。」震北王一脸媚笑。
自从我生下怀里这个小东西之后,地位是乘火箭似的往上非升!还真是「母」凭子贵啊!至于目前是到达什么境界了?还真不好说。
我看向那个被拎在娃娃脸手哩,几乎快皱成一团的毛线球,眼中闪过一抹阴险──好啊,原来就是你这个老混球陷害我!害我受了将近一年的荼毒,还差点痛死在床上!于是,我双眼开始冒火,恶向胆边生……
我倚向娃娃脸的怀中,食指在他胸前划着圈,甜腻腻的问道:「皇上,我问你,你和震北王他老人家是什么关系?」
「他是朕的六叔公。」说罢人一愣。
呵呵,知道不对劲了吧?一个搞定!
「王爷,人家问你,你和宇文渊是什么关系?」我假装娇羞的扯扯老狐狸袖子。
「他是本王的儿子。」说完也是一愣。
嗯,还没蠢到和毛线球一个等级,有救!
「渊,那你和娃娃脸又是什么关系?」我又向贼ㄏ抛了个媚眼。
「我爹是他六叔公,我老娘是他老娘的姐姐……啊!」说完刷的向毛线球she去一个必杀眼神。
呵呵,还是贼狐狸聪明!我满意的转向那个企图土遁的毛线球,悠闲的点点怀中孩子的额头。嘻嘻,笑了,好可爱唉!
「郭太医,这样子的话,你怎么能肯定,用这个方法就一定能知道这个东西是谁制造的?」我指指怀中从早上起来就傻笑到现在的龙行运──名字是我起的,因为那三位从他一落地就光顾着确认所有权,忘了给他贴标签,所以我这个又当爹又当娘的就只好自己来了。名字还不错,对吧?谁敢说不对,老子就让他衰百八十年。
「这个嘛……」
呵呵,说不出来了吧?我看向那个汗流得像下雨的毛线球,心里那个慡啊!我怎么说也是堂堂21世纪的新人类,被那三个成精的欺压,我认了!可是还要被你陷害?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叫你后悔到想上吊都找不到绳子!
「啊,老臣一定会想尽办法的!」
看到狰狞着面孔逼近的三尊瘟神,再看到那三位手里亮的刺眼的西瓜刀──一看就是锋利无比,砍人不沾血……毛线球开始浑身发抖。
「那等你想出来再告诉我吧。儿子,走,陪你小爹我睡个回笼觉去。呵──」
呵呵,当坏人的感觉真好!难怪历史上那么多的聪明人,都明智的选择做jian臣!大智慧啊!
「啊!王爷,您别走啊!啊啊啊!救命啊──」
这个中气十足的喊叫声在九王府回荡整整一天,还没变调,真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