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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未雪哥,”我坐在地板上,楚艳婷也并起腿在我身边坐下,“商演结束你准备干嘛呀,要不你来工作室当老师吧?我把古典舞班给你带,人不多,教起来很轻松的。”
“教课?”我莞尔:“我不行吧。”
“怎么不行。”夏良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打开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
他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
说实话我有些心动,到底是没舍得把话说死:“那我试试吧,等过两天不用排练了我去舞蹈教室看看艳婷怎么教课。”
楚艳婷挽住我的手臂,开心地嚷嚷:“太好了!未雪哥你真好!”
夏良也挺高兴,还不忘挤兑我两句:“你说你一毕业就跑了,当时留下来跟着花涟进修多好,起码能混个去国外继续学习的机会。”
“还是算了,”我干巴巴地笑了笑:“我吃不太惯西餐。”
当年要是我真的留在学校继续进修,说不定真的会被花姑婆送出国,前途无量。
但是事情既已发生,我就不会后悔。
人就该活在当下,不该在忏悔上浪费太多时间。
更何况这世界万般皆有因果,环环相扣,我要是真被送去国外进修了,那我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呢,哪里有机会认识霍骁。
晚上在家门口给丧彪洗澡的时候霍汀突然给我来了电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你在哪里啊呜呜呜呜呜……”
丧彪不爱洗澡,趁我接电话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想往旁边跑。
我一把按住它狗头,告诉霍汀我在霍骁这里,问她怎么了。
霍汀抽泣着,打了一个哭嗝:“我要去找你……”
这是怎么了啊,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拽住躁动的丧彪,回头喊霍骁,“哥,你出来一下。”
霍骁从客厅出来,“怎么了?”
我让他帮我按一下狗。
丧彪身上湿漉漉的,背上还有泡沫,霍骁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过来控制住了它。
没了丧彪捣乱,我终于可以好好接电话,问霍汀现在在哪里,“你哭成这样怎么开车啊,我让大哥去接你好不好?”
“嗯……”霍汀吸着鼻子报了个地址,是一家KTV,她说:“你让大哥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