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
兽人们停下,快速地将白杬护在身侧,紧紧盯着四周。
“很奇怪的味道。”
白杬看着身前的金,忽然凑近嗅了嗅。
他一顿,又去其他的兽人身侧闻了闻。“只有金有。”
“我有?”
炎赶忙拉上金的手:“是不是生病了?”
白杬拧眉思忖,随后道:“不像,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问问祭司。他们经验比较丰富。”
不是生病就好,兽人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到西边的时候,春雨忽然大了。
白杬听到一声惊呼,远望去,就看到了大湖边的月亮草部落的兽人们。
他们毛毛上还沾着水,爪子蜷缩在胸前,双目圆溜溜的,惊恐地看着不断靠近的白杬。
“我们不去干活儿!我们一点不热情!你别过来啊!”
一连吼了三句,糖撑着自己的腰“哎哟”一声。
“没看出来你个白狼祭司心肝比我们还黑,这么重的活儿也舍得让客人做!”
老远,白杬听到他们的控诉。
他笑了笑,并没有靠近。
“那是你们身体太弱了,得好好锻炼。你看看,我就没你们那么严重。”
“哼!”
河边的兽人们顾不得还沾着水的毛毛,立马收拾了东西往自己的山洞里赶。
金淡淡道:“他们吃白饭还有理了。”
白杬想象一下他们在兽王城的生活,问道:“金,你知道他们在兽王城里面的是怎么生活的吗?”
金摇摇头:“没去过。”
白杬:“天天听到这兽王城兽王城的,我都好奇了。”
金脚下一顿,拉着白杬进了棚子底下:“阿杬,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好奇的。”
白杬笑道:“好啦,我就是说一说。”
好奇也是真的好奇。
他看着外面已经绿豆大小的春雨,还有那已经挖出了形状的地基,感慨:“今天怕是做不了了。”
金却像外面是个艳阳天一样,语气平常:“还可以,雨不是很大。”
说着,他麦色的俊脸板着,拿着枯草编织的蓑衣潇洒往背上一披发就下了地。
白杬咬咬牙:“金,回来!”
“炎,你去把他逮回来。”
论执拗,有时候白杬都比不过自己部落里的这些兽人。
最后叫人不成,反倒是自己也跟着去做。
兽人来送早饭的时候,白杬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树,你让厨师队的煮几锅的刺刺草汤。”
树兴奋的声音传来:“好嘞!”
总算有一次不是自己喝了!
“我一定会熬得很浓很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