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把检查报告拿给楚寒霖,&ldo;关于神经方面的病例本身就说不好,军部的那些雌虫以为他是正常死亡也是无可厚非。&rdo;
致幻剂……楚寒霖想起宫墨染在帝国学院学习的选修课中有一门便是药剂的制作与使用。
&ldo;这件事情你先别声张。&rdo;
&ldo;好的,殿下。&rdo;
先是致幻剂,又是狂躁粉,从普通士兵到一方将领,对方必定是潜藏在身边的熟人虫,并且还有着丰富的药剂知识。可若真的是宫墨染,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先前的多次一店他都不愿相信与宫墨染有关,可也正是如此之多的巧合才显得对方有问题。
楚寒霖:我要去战场了。
宫墨染:为什么?
楚寒霖:拉契亚现在被看管起来,我方缺少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
宫墨染:霖,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下?
楚寒霖:这是我的责任。
宫墨染:……我有时候真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你要离开,我无法挽留。我害怕自己成为你的累赘,于是努力追赶,却一直都只能看到你的背影。我太累了,而你从不肯停下来等等我。
宫墨染:我去上课了。
……
楚寒霖思虑再三还是把自己查到的东西交给了虫王。
&ldo;这件事情我会让他们查清楚。&rdo;虫王眯着眼睛看向远方的天空。
&ldo;好。&rdo;
&ldo;崽,若真是你想的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等这仗打完,我想去看看雌父。&rdo;
虫王一笑,假装没有感觉到对方转移话题,&ldo;这是当然,他想必也很想你吧……&rdo;
待楚寒霖走后,他低声一叹,这就是人类所说的,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最为磨人。
崽此时心里定也是十分不好受吧。
三日后,拉契亚恢复原职,来找楚寒霖。
&ldo;已经确定了是他么……&rdo;
&ldo;嗯。&rdo;
楚寒霖没有再讲话,只是低头看着杯中茶叶缓缓上下浮动。
&ldo;按他所说,是他使用致幻剂骗那名雌虫说他的雌父还活着,并借其幼年不幸的生活加深对虫族现有社会制度的不满,最后……&rdo;
&ldo;宫墨染他……&rdo;
&ldo;叛国罪,向来是那一种结局。&rdo;
&ldo;谁去督刑?&rdo;
&ldo;我。&rdo;
楚寒霖盯着拉契亚幽蓝色的眸子,轻轻说出口:&ldo;若是有人去救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