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氏远去的背影,王和同周氏自不免一阵唏嘘,感叹庄氏母子终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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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易公子好象挺不错的。”阿黛冲着王欣宁眨眼。
去年赏雪会后,阿黛想着堂姐受自家二姐的闲言牵连,也惹了一些闲话,庄氏当时就一直在安慰欣宁堂姐,再想着当日,王欣宁跟钱易的样子,别说,这事说不准还真有谱。
“去,后院的水缸没水了,你挑水去。”王欣宁恼羞成怒,推着阿黛进了后院。
看着后院水缸满满的水,阿黛哈哈大笑。
“阿黛妹子……”这时,身后传来许仙的声音。
许仙今天穿着一袭青衫在后面冲着阿黛拱拱手。
“许大哥,何事?”阿黛转身问道。
听得阿黛的问话,许仙脸色微红,吱吱唔唔的好一会儿才问道:“那日,你说到得春天,我就能等着我要等的人,可是真的?”
去年,庄氏来看病时,阿黛当初就曾断言过,到得春天,庄氏的病便去沉疴尽去,只是庄氏一直在庆安堂看病,大伙儿对她的病情知悉甚深,说实话,也就是过一天算一天的,因此,阿黛当初说这话时,药堂里的人跟庄氏一样,都只当是安慰庄氏的话,便是王和也曾以此说阿黛得治病得圣人三味,说这是一种心理治疗。
可不曾想,钱大阴魂显灵,王成恩义还金,庄氏大骂后沉睡一场,等得睡来,果真是沉疴尽去,而此时,刚刚入春。
虽说,大家认为阿黛的断言也只是碰巧了,但许仙生而知之,于天道之间亦有那么一点点感悟,倒觉得阿黛妹子的断言未必就是巧合,再想着,阿黛曾断言他将在春天时遇上想寻找的人,因此,这会儿终是忍不住相问。
阿黛没想到许仙这般一问,倒是绕有兴趣的打量着许仙,自点化以来,许是能感兴一些天道,阿黛的性子便有些自然而然的随性和洒脱,这会儿倒没觉得盯着许仙看有什么不妥,倒是许仙让阿黛看的颇有些拘促。
“前面忙,我回去了。”许仙脸皮薄,终怕阿黛取笑他,便打起退堂鼓了。
“许大哥,你要等的人是什么人?”阿黛侧着脸突然问道。说起来,她对许仙生而知之,以及云山仙台白蛇入道如何感兴许仙的事情都很好奇,只是一般来说,这种隐秘的事情总是不好问的,如今,许仙问起,阿黛正好解解心中疑惑
听着阿黛的问话,许仙停了脚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就慢慢的走到走廊对面的池边,蹲在那池壁上,看了看池边的一株鱼腥草,然后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总之,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梦到许仙和白素贞传说中的事情,初时我以为是我听故事听的太入迷了,可久而久之,我发现梦中的一切我都身有感受似的,尤其是到了药堂来,习医道之术,意跟梦中所学一样,而每夜梦回,总似乎能感觉有人在某处等我似的……”
一个人心里压着一个秘密,时间越久,总是越有一种越来越沉甸甸的感觉,而关于许仙等人之事,平日里大家也只是当笑话说,并不真当他是要等什么人,唯有阿黛,许仙觉得,她是真的知道。
原来不过也是一场入梦。阿黛的入梦是能见着一些事情。
而白蛇的问道,却变成了几世轮回的梦境。
“那你觉得你今年春天能遇上她吗?”阿黛看着许仙问。
许仙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重重的点头:“我感觉能!!”
“许大哥觉得能,那就一定能,天道感应人意,所以心想事成。”阿黛笑嘻嘻的回道,白素贞已经下山了。断桥相遇还会远吗?
天道感应人意,所以心想事成吗?许仙想着。
“阿黛,来病人了。”不远处,王欣宁探着脑袋出来道。
“来了。”阿黛应声,路过王欣宁时又被她扯住。
王欣宁冲着阿黛挤挤眼,眼神中有些捉狭,还指了指一边正因阿黛的话发愣的许仙,又指了指阿黛:“阿黛什么时候跟许仙这么谈的来了?难道是看对眼了?”
“哈,你昨天还跟隔壁的茶博士谈的来呢,难道也是看对眼了吗?”阿黛回道,大伯喜茶,王欣宁便常常从隔壁茶当的茶博士那里问些煮茶的学问。
听阿黛这话,王欣宁也乐了,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我怎么会跟他看对眼,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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