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好像梦游一般的行为举止,白芷背后冷汗直冒,紧张得牙关打颤。
次日早上,傅西泮因为宿醉比闹铃醒得要晚了一些。
他捂着额前的淤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完全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替白芷喝了几杯酒,然后记忆就停在这里了。
他坐起身子,靠在床上,浑身关节都酸疼不已。
白芷端着一杯醒酒茶走进放进,“你醒了?这是醒酒茶。你昨天喝得挺醉的,要不今天请半天假吧?”
傅西泮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今天没手术,不坐门诊,只是跟主任查房,还好。”
说着,他伸手要去拿白芷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茶,然而从被窝里伸出手,傅西泮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
他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全身像触电般抖动了一下,双手攥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傅西泮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涨红了脸,他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你……我我我……”
白芷双手环胸,靠在衣柜:“怎么了?”
“昨天你带我回来的?”
“嗯。”
傅西泮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那那……那这睡衣是你帮我换的?”
白芷眉毛一挑,玩味地说:“是啊。”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她总算克服了自己内心的羞怯。
反正衣服是他自己脱的,自己也不是故意看的,怕什么。
“什么!!”傅西泮裹在身上的被子又紧了一些,他满脸的惊恐,慌张到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
白芷把脸一扬,不屑地说:“嗐,你这一般的身材一眼就看到头了,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般?!”
傅西泮撇嘴,眸色沉了一些。
他悄悄拉开被子,连带着掀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白芷趁机伸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故意凑近他,揶揄道:“你在看什么?”
傅西泮再次裹紧被子,撇过脸去。
白芷大笑一声,终于道出真相:“是你自己脱的啦。我昨天扶你进房间,想让你躺到床上,可是怎么推都不行。你非得换衣服才躺下去,然后就自己换衣服啦……”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