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兰月,&rdo;谢丽娜最後看了眼兰月,一时竟语塞了:&ldo;要幸福啊!&rdo;
兰月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
谢丽娜含著泪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向窗口。
路佳遥赶紧跟在後面,连连向小山东挥手。
&ldo;走了,走了……&rdo;
兰月看著谢丽娜消失在门口,心里像丢了什麽似的。
手机滴答作响。
掏出一看,是谢丽娜的信息:&ldo;小小有了消息告诉我。&rdo;
这家夥,谁会说她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呢?
头顶似乎有一阵轰鸣。
管桐立刻向窗外望去。
一架飞机正稳稳的向西飞去。
自从得知谢丽娜要出国之後,管桐特别留心起飞机来。
他不知道谢丽娜是否在这架飞机上,只是每每看到飞机远去他都会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为什麽要失落呢?她的离去对自己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一定是因为久压在胸口的重石突然的消失不大习惯而已。
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麽可顾虑的了,眼下应该考虑的是怎麽恢复正常,难道自己真要在医院待上一辈子?
路佳遥那家夥的确够狠,为了在谢丽娜跟前表现他的仗义,竟然要把自己在医院里圈一年。这期间要是回国探个亲什麽,再续上点住院费用……他该不会一直痛恨自己就等这个机会报仇吧?
管桐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当初的确想借医院当避风港,可是这里好像也不安全,尤其是当诈尸事件出现後。而且天天只是躺著,要时不时的装疯卖傻,还要一日三次的给一群实习生当&ldo;鞋垫&rdo;。
他现在真的是千疮百孔了,感觉自己有点像淋浴器的莲蓬,只要给上水,就有可能全身喷射。
这些小护士,除了文俏外都趁打针之机和他亲密接触,故意失败,然後在他面前多磨蹭一会。
他就纳闷了,护士长怎麽就看不出来呢?都这麽长时间了,技术难道还不能达到熟练程度?
看来也没人帮自己,只能自救了,於是管桐开始逐渐的&ldo;恢复正常&rdo;。
他的恢复让大家很惊喜,尤其是文俏。
她的开心不是用语言来表示的,只是偶尔偷偷的看上他那麽一眼,然後抿嘴笑笑。
管桐看著她,不知不觉的唇边也会挂上笑。只是那个疑问仍旧时常冒出来,自己究竟在哪见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