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番抱她,亲她,吻她,平日里自信而沉静的林慕予,此时也只能像一只小白兔,无助地收紧了肩膀,这却让颈部和锁骨更加凸显,也让其下的部分更显得灿烂动人。
但最让她羞耻的,还是自己下体那几根稀疏但向外突出的的阴毛,在拥抱中它们不断不受控制地扫过对方的衣服和身体,这让她羞愤欲死,她多希望能把它们收回去。
看来对方已经不打算再把自己绑起来了,其实,他们一开始就没必要这么做,身为一个可以用理性控制自己的人,林慕予不会用徒劳的反抗让自己遭受额外的伤害,但现在,理性的作用也仅止于此了。
林再次被平放在了床上,她知道,这次对方准备彻底拿下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自己不再被绑住的手臂应该怎样放置,是该垂下紧抓住床单,还是该护住胸部——她选择了后者,尽管这个动作会显得自己非常懦弱且丢人。但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做呢?
她的腿再次被分型,对方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这次由于体液的润滑,尽管依旧紧致异常,对方却已经可以顺利地来回抽插,单薄的处女膜显得更加风雨飘摇。屈辱和快感同时袭来,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的意识更加散乱。≈ap;ot;或许这种可怜的无助感也不是每个女生都有机会体验的吧。≈ap;ot;第一次的做爱经历,没有浪漫的话语,没有自己喜欢的人,没有甜蜜的爱抚,有的只是屈辱的姿势和直向自己花心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想到这里,林慕予满腹的苦楚,她还记得,多年前刚刚进入青春期的自己曾经很认真地和一个亲密的朋友聊起一个话题——她觉得,人类还没有彻底进化,表现之一就是女生不能自主控制阴道和子宫的开合,她觉得不能做到这个,女生就不可能与男生平等地交往。
当年的对话随着朋友高呼≈ap;ot;现一个色情狂小美女≈ap;ot;而草草结束,而今,身为鱼肉,林深感自己当时的想法是一千一万的正确。
第一次用那里含住异物,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感传遍全身。伴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大,林慕予感到自己的胸部也随着身体上下摆动,这让她索性放开了护住胸口的手臂:你们要羞辱我,我就让你们得逞被羞辱给你们看!
≈ap;ot;按住她的手臂,准备破她了。≈ap;ot;手臂被按平的林慕予露出美丽的腋窝,腋窝之上,两个雪白浑圆球状的乳房成为全身的最高点,来回跳动。抽插越来越快,不断进阶的生理刺激从最柔弱的花心源源不断地袭来,进入四肢百骸,然而四肢却被牢牢压制,没有一点释放的余地。唯一自由的乳房除了来回跳动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表示。
蓦然间,贴住嘴巴的橡皮膏被接去了,而就在短短的数毫秒之后,一个尖利的刺痛从自己的下体疾传上来,口中不由自主地出≈ap;ot;啊≈ap;ot;的轻呼,然而这刺痛却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体内的充塞感,或者说,通畅感。
≈ap;ot;我终于失身了。≈ap;ot;(二)我从山中来,带得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开花好。
一日望三回,望到花时过;急坏看花人,花苞无一个。
眼见秋天到,移花供在家,明年春风回,祝汝满盆花。
——胡适之《希望》对方已经拔出来了,但林慕予的双腿依旧没有并拢,她的眼睛盯着天花板,那种专注,却又好似努力在让心神不至溃散。她的双腿还在略略抖,如果在近处,还能看到她的阴蒂还在偶尔微微抽动,忽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眼中有某些羟基和氨基的混合物,她觉得很好笑,又觉得眼泪在这时候出现很荒诞。她觉得自己一定得做点什么,于是去并拢自己的腿,却现有点不听使唤,与其说是身体的疲惫,不如说自己的神经已经被一种精神的打击深深制住了。
≈ap;ot;看啊,小美女被破了处失神了。≈ap;ot;≈ap;ot;看这样子过一会儿可能会去自杀吧。
≈ap;ot;≈ap;ot;小美女想开点,既然要自杀就先和我们好好玩玩。≈ap;ot;≈ap;ot;你们要怎么玩?≈ap;ot;林慕予突然反问。其实,这句话是林慕予拼尽全身的能量才说出口,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委顿下去,接下来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蹂躏和屠戮,自己也会像每一个被强暴的女孩那样留下一段不堪回的黑色记忆。≈ap;ot;坚强点,林慕予,以后有的是你难过的时间,你的小黑屋里准备有一百张可以让你去哭的床单,但现在,不可以!≈ap;ot;面对林慕予的反问,三个人一愣,然后说:≈ap;ot;小美女,认命才乖嘛,让我们好好疼爱疼爱你。≈ap;ot;林没有答话,只是用锋利的眉角怒视着他们。
≈ap;ot;小美女,你初体验的视频我们已经拍下了,有插入的特写,要不要保留一份?还有,这是沾有你破处血的毛巾,自己留作纪念吧。≈ap;ot;林不作答,接过毛巾,顺手扔出了窗外,其实,她多么想抱着这块毛巾大哭上三天三夜。
三人见林慕予不答话,就也不再说什么。他们再次把林推倒,缓缓插入,最终塞满了林的整个阴道。
林慕予努力压制住处女已失的绝望情绪,而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所处的事情上。她感觉对方已经完全钻入了她最深的体内,那种无与伦比的深度,是她自己都从来无法做到也不曾体验过的,自己最深处的隐私和最大的秘密都被眼前素不相识的人完全挖掘了出来——在不被她允许的前提下。想到这里,又一阵悲愤涌上了心头。
对方仍在不断向自己体内深处前进,似乎没有最深,只有更深,但最终还是被挡住了,林慕予知道,那是自己的子宫口。子宫,这个隐藏在小腹核心的女孩身上最神秘也最神圣的地方,而今对方距离玷污它却只有一步之遥。
≈ap;ot;请不要……≈ap;ot;如果说撕裂自己的处女膜像踢开一扇通向自己私密世界的大门,对子宫的玷污则是彻底将自己的私密花园毁于一旦。林慕予好希望自己此时能像个普通的小女生那样哀求,但理性又让她知道这样无济于事而停止。
插到底再拔出,拔出再插入,林慕予的阴道似乎在炫耀着它优良的弹性,拔出之后便恢复为一条窄窄的缝隙,而这条缝隙又可以被无限撑大变成圆柱。每一次深入,林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劈开,自己的身心都在融化,而每一次拔出,似乎都掏出了自己的灵魂。
林感觉刺激在剧增,这种刺激,既包括阴蒂被抽插、身体被胀满的生理刺激,也包括自己遭受侮辱的泄感,对林这种自爱自恋,这种泄感变得尤其强烈。
另外还有子宫处在污染边缘的不安,这种不安同样化作刺激,让林感到自己的理性在不断消散。
对方抽插的度越来越快,硬物在体液的润滑下强制驯服着林次打开的阴道。
≈ap;ot;小美女,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如何?用手抱住我脖子。≈ap;ot;林当然不肯就范,对方威胁:≈ap;ot;不听话就割了你雪白的奶子,从窗口扔下去看哪个路人能捡到。≈ap;ot;林知道对方只是威胁,她还是抱住了对方的脖子,自己雪白的胸脯贴上了对方的胸膛,这样做却招致对方疯狂地与她接吻。
两行热泪再次奔流下来,林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能疯狂地配合着对方的接吻。
如果说,与不喜欢的人,单纯的接吻只会让林感到嫌恶,同样,单纯的性交也只会林感到侮辱,然而此时,同时进行的上下体的交合却让林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她现自己不再只有单纯的厌恶,却似乎在产生某些接受的情感,似乎对方真是在关爱她在关心她,尽管理性告诉她这不过是错觉,但这种错觉在感官的加持下却变得无比真实。
这时对方开始用手玩弄她的乳房,林慕予却故意将胸更加听起来,似乎在迎合这种玩弄。青春期之后就再没被外人碰过的胸,如今在对方的手里来回跳动,乳头和乳晕不时摩擦着对方的手指,于是,又一个新的点——胸部——也将刺激源源不断输送进入林慕予的体内,林知道,今天事到如今,此时的自己,已经像一只待宰的小羊,除了向感官屈服,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了。
≈ap;ot;用脚攀住我。≈ap;ot;这次,没有用任何威胁,林慕予就照做了。恍恍惚惚中,一个念头闪过林慕予的脑海,那就是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大概没人相信自己是被迫被强奸的。然而即使这个念头,也旋即消失在刺激的海洋里不见了。
这种全新的姿势无异于将自己全部的身心百分之百主动奉上,林慕予感到自己的耻骨和对方的耻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在这种贴合下,对方的突起深深插入了自己多年来一直存在的缝隙中,是的,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不完整的,而今,这个缝隙终于被填满了,而且被充塞着。此时,林慕予心中油然而起了幸福的感觉,好希望自己的小腹能够永远这样和对方贴在一起。
≈ap;ot;要射了,可以吗?≈ap;ot;≈ap;ot;嗯!≈ap;ot;在这个≈ap;ot;嗯≈ap;ot;之前,以及之后,有无数尖锐的意识曾经跳出来阻止,但却纷纷合尘同光,被当时强烈的刺激消弭于无形,化作丝缕怨叹,埋藏于意识深处。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
在林的主动攀附下,抽插越来越快,一声≈ap;ot;来了≈ap;ot;,前所未有的力度冲击了林的子宫口,浓厚的精液喷射而出,大半播撒在了林纯洁未谙世事的子宫内。意识到这点的林慕予,在无数快感、幸福感、耻辱感的刺激下,一阵暖流袭遍小腹,阴道也开始抽搐,她同时高潮了。
豆蔻素身今日去,贞洁从此是故人。
≈ap;ot;第一关失败,返回最初的。≈ap;ot;一个声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