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目光一种近乎变态的神色,激动不已随后开始尖叫着大笑。
江火望着她神色一凛,随后恢复了一片漠然,捏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使劲,接着,紫衣女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软了下去。
江火直接拧断了她的脖子。
将她随便一丢,冲到了云旌身前,伸手挡住了云擒挥下来的手,云擒虽力气大,但速度却奇慢,这也给了江火救云旌的机会。
地牢空间狭小,在此于云擒打斗并不是好选择,于是在云擒又一次打下来的时候,江火趁机背起了云旌,快速出了地牢。
出来后,江火将云旌放在地上,伸出手拍拍他的脸,嘴里不住的喊着他,试图把他唤醒。
在江火不断喊着云旌时,云擒也追了出来。
紫衣女死前最后的指令就是让云擒杀了云旌,所以云擒几乎是无视了江火,直直的攻击云旌。
无法,江火只能背起云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前面。又因云擒是云旌的父亲,他依旧不敢对他动手,两人就这么胶着着。
但江火身后背了一个人,云擒的攻击又招招致命,不一会江火就落了下风,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人压制的如此厉害。
又是一掌拍下来的时候,江火一个不小心还是没有躲开,迎着掌风就被拍到了地上,直接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在千钧一发之际,云旌醒了。
他挡在了江火的身前。江火望着他,只见他面色沉重,但眼中却是毅然决然。
云旌将手中的剑刺入了云擒的眉心。
江火望着此景满眼的不可置信,但眼眶却莫名泛酸,亲手结束了自己父亲,那得是多大决心与绝望,才能做出这一决定。
云擒高大的身形轰然倒地,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淡笑。
江火却在云擒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欣慰,那是一种为人父,看到自己儿子长大了的欣慰,有高兴有不舍但却没有后悔。
云旌收了剑,将江火扶了起来。江火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伸出手拍了拍云旌的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下他说什么都不对,多说无益。
但这时他听到旁边兵器架处传来一阵声音,是兵器架被人推动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两人转头一看,是个白衣人,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
而他推动兵器架应该不是有意的,是想趁着两人不注意走掉,却没想到碰到了兵器架,随后被发现,尴尬的站在那里,满脸恐惧。
云旌微微皱眉,“表哥?”
白衣人搓搓手,越过兵器架走到两人面前,“表。。表弟。。”虽是对两人说着话,却不敢抬头看两人,声音也没什么底气,“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云旌望着他,满脸凝重,似乎是想起来,那日断空山庄被血洗时,他好像没有看到表哥在场。
表哥被云旌目光看的更加不自在,如芒在背,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他努力使自己平静,抬手抹去了额角的汗滴。
“表哥。”
“啊。。?”
云旌唰的一下抽出佩剑,剑尖直指他表哥。
表哥被云旌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害怕的情绪,“表。。表弟你这是做什么。。”说着吞了吞口水。
云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向他的目光深不见底,“那日血洗山庄时,我并未看到你,你在何处?”
剑尖就离他的脖子几寸,只要云旌稍稍一送,顷刻间他就会变作一具尸体,“我。。我在山庄弟子中。。身。。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