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状态似乎很差,常常在脑中消遣江离城不成,反而时时吓坏了自己。结果她刚才那一抖,彻底透露了她已经醒来的讯息。江离城顿住那只正四处漫游的手,低下身来,掰开她的双腿。尽管她的眼睛仍未适应黑暗,但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ldo;改天再……&rdo;当他试着把自己挤进她的身体时,陈子柚突然恳求。&ldo;嗯?&rdo;&ldo;你还没做够吗?&rdo;陈子柚可怜兮兮地说。这人为什么不趁她睡着时一次做足了,而非要让她清醒着再受一次罪。她单是这样躺着已经很不舒服了。&ldo;我还什么都没做呢。&rdo;两秒钟后,江离城回答,似乎刚刚弄明白她话中的意思。&ldo;哦。&rdo;陈子柚无奈地应了一声。看来她的全身酸痛八成是因为今天游泳太久,造成运动伤害了。既然还没做,那就做吧。她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儿,希望他今天能够速战速决。她实在累得连意淫一下自己正在享受服务的力气都没有了。江离城压低了声音,以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ldo;难道你先前的梦里,我们一直在做?&rdo;她恨得直咬牙。都怪她刚才被自己想像中的可怖画面吓坏了脑子,才会神经兮兮地试着劝他放过此刻全身又酸又痛的她,结果却给了他又一次嘲笑自己的机会。江离城当然没那么好心地放过她。事实上,他对于她全无力气的状态十分感兴趣,把她当成木偶一样左右摆弄,就像在做实验。尽管她腰酸腿痛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感觉神经却异常的敏锐。他不过是像平时一样吮吸着她的脖子和肩膀,而她却觉得他好像在用尖尖的牙齿撕她的ròu,吸她的血,疑心那儿已经支离破碎骨ròu分离。她一动不动又一声不吭,希望江离城把她当成一具正渐渐冷却的尸体,尽快地倒掉胃口放过她。其实她宁可自己是一具尸体,至少尸体没感觉,可是她有,被他正揉捏着吮吸着以及用力撞击的地方,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疼着,而他碰不到的地方,又泛着凉意,似乎能感觉得一颗颗小米粒正在往外冒。她在这种冷热交加的折磨里只好数着数字苦熬,一、二、三……一百零一、一百零二……用心数数能够分散她对于痛感的注意力。结果江离城猛地将她翻过身,她一摔一撞就忘记了自己刚才数到了几,只好重新开始,一、二、三……周而复始。她越数越用心,几乎忘记她是为什么而在这里不停地数数,然后她发现那种几乎被她在空冥状态中当作永恒运动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知道坏事了。果然江离城伏低身子与她额头相贴,说话时他的嘴唇不时地碰着她的。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问:&ldo;二百五十只什么,嗯?&rdo;陈子柚立即咬住嘴唇,以免说错话。她刚才就该咬着唇才对,这样就不会不小心数出来了。&ldo;绵羊?星星?……&rdo;江离城饶有兴致地一样样猜,一口气列举了十几种适合小孩子学算术的东西,只等着她点头。本来他愿猜一百种也不关她的事。可是此刻他故意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快把她肺里的空气排空了。她努力了几次也没办法顺利喘气,只好憋声憋气地挤出两个字:&ldo;蘑菇。&rdo;这下他总该满意了吧。江离城大笑着从她身上撑起来,继续他还没做完的事。陈子柚第一时间将空气一口气吸到了肺底,幸庆刚才没有在冲动之下喊出&ldo;鸭子&rdo;这个可能会给她招来灭顶之灾的词儿。第二天一直没人喊她起c黄,她睡到日过正午才爬起来,全身的骨头都仿佛散了架移了位。本来她在他这儿从来都是淋浴,她最不喜欢用江离城的浴盆与他间接暧昧,可是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放满了水爬进去,几乎跌倒在里面。中午江离城没出现,她懒得换下睡衣,让佣人把饭送到房间来,随便吃了一点,又继续睡,再醒过来,已是傍晚。她在江离城的地盘上已经呆了超过二十四小时了,这么久的时间,在她的印象中一共也没几次。陈子柚不免有些恼火。她难得的大好的假日,就这么浪费了一天一夜。虽然她在自己家里也不过是发呆上网看影碟,但那里与这里是自由空间与牢房的区别。她换好衣服打算离开,刚下了两级台阶已经有管家彬彬有礼迎上前:&ldo;陈小姐还需要些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