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简直身体一僵,转身面朝墙壁。
班景轻眨眼眸,犀利眼神揪住沈望京退后的脚步:“这家民宿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住吗?”
沈望京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不认识。”
“哦。”
敏感话题结束。
简直提议:“小小还在睡,我们先去楼下用餐。”
没人反驳。
几人下楼,落座餐桌前。
宝贝金主还没醒,韩飞坚决不肯端出好菜。
他往桌上扔了几块面包,折身栽坐在软椅,翻看报纸。
食物寡淡,简直没什么食欲,摁揉着太阳穴,问起最关心的事:“你为什么要和小小提分手?”
班景闭口不答,挥动餐刀切开硬面包。
“为什么失联?”
简直坚持往下问。
班景自觉地挑出想回答的问题,慢慢解释:“我爸没生病,山上准备建一所学校,他负责管理内墙乳胶漆,他为了捞油水把油漆换成廉价的,有甲醇超标的风险。”
在甲醇超标的房间久待是会中毒的……
说到这里,班景有些羞愧,掩面停声。
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明显变得沉重:“发现这件事后,我想要报警阻止。结果被他打晕,绑在家里。”
“拿不到手机,所以没法回复你的信息。”
事情是这样简单。
看到好友颈间被铁链勒出的红痕,简直心口胀疼,握紧水杯,强忍下骂人的冲动。
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这句话是最假的。
韩飞看完报纸,折平放好,起身迎接缓缓踱步的男孩。
“何少爷醒了。”
“老板,你认错人了,我姓姬。”
姬小小挥手赶开他,冷着脸坐到班景身旁。
这下,不妙的气氛彻底凝固。
简直调整好情绪,问:“这和你要分手有什么关系?”
班景这回没有犹豫,昂首反问:“谈恋爱就不能分手吗?”
简直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