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华夏一听说这女人随便在他们后颈一拍,就多了个纹身,挺吃惊的,她的手掌难道还可以当印章用?
女人对这群见利起心的家伙说,如果他们听话,好好办事的话,那种小瓶子以后要多少有多少,不管他们是拿去卖还是自己用,都没有问题。但是有一个要求,后颈有了这纹身就是算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过不能对任何人说这纹身的来历。这女人还说了句让他们不解的话,如果他们每次都能完成她交待的任务,也许还会考虑让他们长生不老。
这现实的生活又不是神话故事,这几个土贼虽然坏,但不傻,怎么可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女人也没有让他们相信,只不过她轻轻一挥手,树上一只小鸟就栽进了她的手中,被她用力捏死了。还把死鸟扔给他们,等他们都确认这鸟已经死透的时候,女人又将鸟拿了回去,身上宽大的黑袍将自己的上半身和左手掌中的小鸟遮了起来,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几秒钟之后,女人摊开手,那只鸟本来已经死透的鸟又活了过来,展翅飞离了女人的手掌心。
这一手把这几个大男人惊得说不出话来。女人不管受了惊吓的他们,还强调如果交待他们的事情败露的话,女人会让他们五人人间蒸发的。这几个土贼也见过些狠角色,一个女人能凶到哪里去?说这种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都嘲讽地笑了起来,可没笑多久,脸就僵住了。那女人看似不经意的一脚,就把她身旁的石凳给踢成了两半。
女人在消失前对他们说,现在想退出就来不及了,如果不听话,结局就跟那石凳一样。
这几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还是有点不相信,对石凳进行了确认。那石凳还真不是泡沫塑料做的。他们后背冷汗淋漓,终于见识到那女人的厉害。
我跟华夏听他这么一说,都看出对方脸上的惊讶。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一脚碎大石就算了,还能让小鸟起死回生。我情愿相信她是个变魔术的,故意毁坏了公共财物。
他们跟那个女人每天晚上都会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碰头。女人会给他们十几个装着新型毒品的小瓶。他们不知道女人叫什么,女人让他们称乎她为主人,本来他们是不愿意的,但见过那女人的本事之后,哪敢不从?
这忙活了一大晚上,终于要水落石出了。我本想让这几个小子今天晚上就帮我们把那女人给揪出来。不过眼前这小子说完之后虽是如释负重的样子,但在我眼中看来,更多的是绝望,一副将死的神态,另几个男人的表情也差不多。我让他把跟女人碰面的地点说了出来。有没有他们帮忙都无所谓,我跟华夏应该够了。
打也打了,该交待的也交待了。我心中的怨气消了大半,留着他们几个也没太大的意思,放了吧。
华夏对他们几个说道:“你们走吧。不要让我再碰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
其中一人两眼无神,呆滞地说道:“我们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还用得着你们动手吗?”
跟我们招供的那小子在临走前把仅剩的一个小瓶子交了出来。并对我们说,那女人说得一口普通话,虽然字正腔圆,可是跟常人咬字发音还是明显不同。一听就知道不是中国人。
一个女人,还不是中国人,我的天。亲爱的陆洁妤。她不会是你在英国的蕾丝边吧?
这几个混混走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竟有点可怜他们。这群家伙的未来完全是一片雾霾。我反正不相信今天收拾过他们以后,他们就会痛改前非,说不定哪天就会横尸街头,不然怎么会有人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跟华夏满腹疑问地走出酒吧,后边还跟着把我们当瘟神一样的保安。没想到这外面居然比酒吧里面还热闹,这可真稀奇。
我跟华夏挤进人群中一看,原来是祁伯涛跟几名穿制服的110巡警发生了些摩擦。
就是因为我们让他帮着拦住110,没想到这小子真是个铁脑壳(一根筋),活生生地把这群巡警挡在了酒吧的门外边。
华夏走上前去叫住祁伯涛问道:“怎么回事?”
祁伯涛转头一看是我们,马上松了口气说道:“两位大哥,你们总算出来了,再不出来我就真拦不住他们了。”
华夏假装好奇道:“你不是警察吗?都是同行,我们也是执行公务而已,人家不可能为难你啊。”
祁伯涛说道:“我告诉他们我是警察了,可我的证件突然找不到了,怎么说他们都不相信,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能就被抓去派出所了。”
华夏说道:“不可能啊,你再找找你的兜里,证件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丢啊。”
祁伯涛一边摸自己身上的兜,一边说道:“我刚才都找遍了,怎么可能。。。。。。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