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韩国的老朋友给我来过电话,我和海珠联系过了,我也有一副作品要捐赠,是我最晦暗时期的作品,就是嫁给觉爸爸那段时候的画,但是画作并不消极,是一种美好的想象,人在绝望时期,最美好的想象。”
安好都不知道说什么。
感动,自然的,她都不知道,居然妈妈也会关注她的慈善义卖。
她以为,妈妈定然恨透了她。
“谢谢您。”
“何老那里,你可以让海珠去跑一跑,他是美术界的泰斗人物,对你的慈善拍卖会增益的,而且,他很欣赏你。”
“我会和海珠商量的,我只是怕叨扰了何老,他已经不创作很多年了。”
“谁说的,所谓的不创作,不是不再作画了,只是不再做用来赚钱的画了,画笔是我们这些人的命根子,抛弃了什么也不会抛下那支笔。”
妈妈说到了安好的心坎里,她没美术的一腔热枕,也从未熄灭过,就算是那三年为了迁就秦昊而放下画笔,但是梦里面无数次的,她都在描绘着拿起画笔的自己,那样自信,那样神采飞扬。
和秦昊分开后,到了美国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用画笔来养活自己。
对一个美术人来说,画笔,意味着的,不仅仅只是赖以生存的一门本事,更多的,其实是心灵的依赖。
就像是这些天,心情沉闷,她都靠关在画室里,一日日打过去这些晦暗的日子。
她感激妈妈,深深的给妈妈鞠了个躬。
“谢谢您。”
“呵呵,丫头,其实你没做成我儿媳妇,我是有点儿觉得可惜,可是我自己是那样过来的人,所以同时我也觉得庆幸。”
“妈妈。”
“如果你心里真的带着另一个人而嫁给了觉,那才是你和他,真正的不幸,我很高兴回国还能见到你,真的。”
“我也很高兴能够见到妈妈你。”
“呵呵,那边好像要合影了,我代替的是我母亲,先过去了,后天吧,后天晚上,我去你家吃饭。”
“好,那我短信给您我家的地址。这是我手机号。”
安好忙拿出了名片。
妈妈仔细收好,抬头温婉对着安好一笑:“回头我打电话给你,你存下我国内的号码,我去拍照了。”
“好,您去吧。”
妈妈一走,安好心底有种淡淡的释怀。
她但愿,如妈妈说的,觉一切都好。
美国,洛杉矶。
午夜的洛杉矶街头,陷入半迷醉状态。
一半是醒着的,火树银花。
一半是睡着的,寂寞如烟。
觉站在寂寞的尽头,看着那一片火树银花,手中是一只烟,氤氲的眼圈,倒影在酒店透明的玻璃窗上,把外面的火树银花,化的一片模糊。
身后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浴室里的热气,伴随着洗香波暧昧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床上,洒满了热情似火的玫瑰花瓣,床头,放着血液色的红酒,高脚杯像是个端庄又妩媚的女郎,流光溢彩。
浴室的水声停了,长的东方美人,拿着毛巾擦拭着黑上的水珠,卸了妆,却又刻意在嘴唇上抹了一些裸色的唇蜜,薄唇诱人,连带着眼神,也是妖娆的。
“该你了。”
“嗯。”
几乎是没有温度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减退女人的热情,丢下毛巾,上前,o的个子在觉面前显的太过较小,她轻点脚尖,吐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一颗一颗揭开觉白衬衫的扣子。
感觉到觉喉头微微一紧,她嘴角勾起一个妖媚得意的笑,长指滑过觉胸口那片光洁的肌肤,吐气,带着薄荷草的香味。
“别告诉我,你是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