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什么都不会干且身世成谜的男人。
不对,还是能干的。
一到晚上某人就会变得十分热情,定要把她折腾到腰断了才肯放过她,有时兴致来了,在浴室也会控制不知再来两次。
而第二天清晨,初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男人却还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甚至还很好耐心地喊她起床,并说早餐外卖已经搁在餐桌上了。
正好吃完了就能去上班了。
初墨揉着酸痛的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再看秦臻一副小媳妇般殷勤的样子,愈发幽怨,明明动的人是他,为何爬不起来的人会是她呢?
忿忿想着,不再让这个男人得逞了。
然,这个flag一到晚上就倒了。
现在想起那个月,初墨面色赧然,不禁捂住脸,还真的是很纵&iddot;欲啊。
不过那个月,是她那段时间里最放松的日子。
秦臻身上有种神奇的力量,不怎么的,看着他就会莫名放松和畅快,偶尔会想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什么,问话刚到喉间,又咽了回去。
感觉维持现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虽然什么家务活都不会,但秦臻学起来还是很认真很积极的,每每初墨下厨时,跟在初墨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就差拿笔在小本本上记下来了。
只是可能秦臻真没这个做饭的天赋,一个月下来,秦臻再进厨房依旧能把厨房炸了。
有次初墨起晚了,没来得及做早饭,便下楼买方包和酸奶,待她上来,打开门,一股呛鼻的浓烟直直冲进鼻腔里。
初墨忙把东西丢到沙发上,冲进厨房。
只见秦臻身上套着她的小碎花围裙,别开脸并没有看锅里有什么,只是高高举着锅铲胡乱地在锅里翻搅着。
&ldo;你……&rdo;
初墨嘴唇翕动,强忍着想掐厨房这厮的冲动,直接拽着男人身上的小围裙,把人拽到自己身后,上前去合上锅盖,熄火,打开窗户通风。
&ldo;你,以后,离厨房,远一点。&rdo;
初墨转过身,黑着脸开口。
秦臻垂着脸站在厨房门口,手指与手指间纠缠,&ldo;我只是想做个面。&rdo;
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初墨耳侧,一下子心就软了。
她凝着眉,咽下数落的话,沉默地拉起秦臻的手腕,拉到餐桌前,按着他坐下后才舒了口气,&ldo;下次我再教你怎么做,你千万可别开火了,特别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rdo;
‐‐要是厨房真被炸了,她可没有钱陪给房东。
秦臻自是应了,顺着初墨的话点点头,乖乖软软的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