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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我们要到哪里去?&rdo;凯兹问我。

&ldo;走道尽头的房间。&rdo;我帮他拿着抽风机，&ldo;一路顺利?&rdo;

&ldo;车流比我预期的多，告诉我尸体怎么处理的。&rdo;

&ldo;绳子已被割断，尸体用一条毛毯盖着，我还没有检查。&rdo;

&ldo;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现在不用浪费时间去弄帐篷，做起来就放便多了。&rdo;

&ldo;你说帐篷是什么意思?&rdo;我们走入卧室时，马里诺蹙眉问道。

&ldo;我以前都将一具塑料帐篷架在尸体上，在里面采集证据。但那会形成太多水汽，皮肤也会呈霜状。斯卡佩塔医生，你可以将抽风机架在窗口。&rdo;凯兹环视四周，&ldo;我可能要用一锅水，这里有点干。&rdo;

我告诉他截至目前的情况。

&ldo;你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不是单纯的自慰引起的窒息意外吗?&rdo;他问。

&ldo;除了整个外围环境，&rdo;我回答，&ldo;没有。&rdo;

&ldo;他正在处理斯坦纳家女孩的案子。&rdo;

&ldo;我们所说的外围环境指的就是这个。&rdo;马里诺说。

&ldo;天哪，这件新闻闹得满城风雨。&rdo;

&ldo;我们今天早晨在匡提科开会讨论这个案子。&rdo;我补充道。

&ldo;他直接回家，接着就发生了这种事。&rdo;凯兹若有所思地望着尸体。&ldo;你知道，我们上星期在废料桶里发现了一个妓女，她的足踝处有一只手的明显轮廓‐‐已经死亡四到五天了。&rdo;

&ldo;凯?&rdo;韦斯利走到门口，&ldo;能否过来一下?&rdo;

&ldo;你就用这一套仪器检查她?&rdo;马里诺的声音跟着我们传到走道上。

&ldo;没错，她涂指甲油，结果显示那也大有用处。&rdo;

&ldo;什么用处?&rdo;

&ldo;采集指纹。&rdo;

&ldo;这要摆在什么地方?&rdo;

&ldo;无所谓，我要用烟熏整个房间。这里恐怕会被我弄得乱七八糟。&rdo;

&ldo;我想他应该不会抱怨。&rdo;

在楼下的厨房里，我注意到电话旁有一把椅子，我猜莫特就是在这里坐了几个小时等我们到达。附近的地板上有一杯水和一个塞满烟蒂的烟灰缸。

&ldo;你看看。&rdo;韦斯利说。他习惯在奇怪的地方寻找奇怪的证物。

操作台上堆满了他从冰箱冷冻区拿出来的食物。我靠近他，看他打开一个用保鲜膜裹着的小包，里面是皱缩的冷冻肉，边缘已经干枯，令人联想起泛黄的蜡质羊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