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驻足,眯起眼打量一番,高挑的身形,女娲亲手捏造的精致轮廓,不是许星宁又是谁?
她一直算是圈内外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撇开多年长红的咖位不说,就凭她的身家以及传闻中的夫家背景,就不是他们能招来喝去的人。
着实没想到能在这儿见着真人。
“你上,要个签名,我回头裱起来。”
“我他妈,谁出门带笔啊,你带了?”
“……”
酒意上头,大着舌头音量不小,字字句句都清楚地落在当事人耳朵里。
许星宁听得失笑,好奇是些什么人,循着声源转过头,视线却忽然被人挡了去。
腰间横空伸出一只手,铁铸的那般,牢牢捁住她。
沈从宴换到她另一侧,高大的身形彻底阻断了那些窥探的目光。
都是有眼色的,能这样大张旗鼓占着许星宁,那些人有所忌惮,也没再上前。
沈从宴揽着身边人柔软的腰肢,板着一张脸,训小孩似的:“别随便对人笑。”
许星宁唇线抿直,反骨根根竖起,不悦都明摆在脸上。
先是威胁她赴宴,其次发疯地开车撞向她,再次自作主张将她带到碧玺湾,最后甚至连她对人笑笑都要干涉。
对他的反感与排斥,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随便?”说不上是单纯讨厌他的指手画脚,还有有意气他,她存心惹他不痛快,专拣他最不爱听的说:“我除了随便对人笑,还可以随便跟人做点儿其他的,这算什么?”
好容易缓和点儿的气氛,又变得剑拔弩张。
沈从宴垂眸,目光凉凉地扫过她,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别胡说。”
“胡没胡说,试试不就知道了。”许星宁觑他一眼,扯下外套扔到他怀里,兀自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向那群人走去。
朦胧月色勾勒出一副婀娜身姿,眼见那道身影娉娉婷婷朝他们走来,一众人看得瞪直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环顾一圈:“卧槽,她过来了,是往我们这儿来的吧?!”
可很快,他们的美梦被人无情打碎。
没等许星宁走出两步,身后的男人眸光一暗,大步流星上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这回许星宁有所防备,没再像在老宅时那般惊慌失措。
她很快稳住心神,伸手挡住胸前春光的同时,顶着一张冷脸,仿佛场景重现般扔出那句:“放我下去。”
沈从宴的回复同样渗着冷意,吐出两个字:“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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