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自从宫远徵对插花着迷后,整个旧尘山谷几乎寸花不生。
开了的几乎都被他弄过来做花篮了。
不仅如此,他还惦记上了商宫里的花,只等着宫紫商回来之后就去要点花来。
对此,宋夕颜有些疑惑。
“公子为什么要等紫商姐姐回来,现在不是也能去吗?”
听见宋夕颜的问话,宫远徵意料之中地露出不自在的神情。
“咳,不,不就是那个谁吗……”
他含含糊糊,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让宋夕颜好奇了。
怎么从来不知道宫远徵除了宫尚角以外还有怕的人?
见她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宫远徵只能托盘说出。
“不就是那个臭小子,宫景商吗。”提起宫景商,宫远徵心中就来气。
如果说宫子羽小时候是无所不为的小少爷,那宫景商比他还可恶两倍。
作为整个宫门中最小的孩子,以及商宫唯一的男孩,宫景商从出生就受到了无数溺爱。
因此也养成了一副无法无天的脾气。
因为父亲宫流商的原因,宫景商对自己的姐姐宫紫商也没什么敬仰之情,有的只是嗤之以鼻。
宫远徵别的不怕,最怕的就是和小孩打交道,尤其还是这样不讲理的小孩。
偏偏现在宫紫商不在,他们如果去商宫,一定会和宫景商碰面。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宫远徵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他的模样让宋夕颜觉得有些好笑。
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宫远徵这个软肋了。
“如此说来,等日后我们如果有了孩子,公子也是如此态度吗?”
宋夕颜故意这么问,想看看他怎么回答。
没想到宫远徵反应很厉害,几乎是一激灵,迅速回答道:“那不一样。”
宫景商事宫景商,他们两个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
“怎么不一样了?”宋夕颜是一问到底。
宫远徵:“…………”
下颚不由得绷紧,看向不怀好意的宋夕颜,原本还有些破功的神色突然收敛,唇角生出一抹明显的弧度,俯身靠近她。
凑在她耳边低语道:“阿颜,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处,顺着领口钻进去,带起肌肤一片战栗。
宫远徵反客为主,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反应。
宋夕颜手握住他的胳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瞬息间,氛围升温,有什么难言的情绪,游走在两人周遭。
清晰可见,暧昧不可说。
他一时没克制住,想要再进一步,脚步声适时传来,打断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