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瀚城移动椅子,挪到王医生脚边。
南宋坐下去,开始把脉。
脉象实而浮……
夜北冥的身体比三年前更糟糕了,虚了很多?
大病过一场?
那病根,至今没除。
还有他以前的毒……谁那么狠心,从小就给他下毒?
南宋撇撇嘴。
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她也没兴趣知道。
南宋站起身,“夜先生,我检查一下你的伤。”
夜北冥:“嗯?”
叶瀚城眼力极好的掀开被子,指着夜北冥髋骨位置道,“就是这儿,一点都动不了。”
“一动就痛。”
“王医生,你检查,要脱裤子吗?”
夜北冥:“……?”
南宋:“脱。”
叶瀚城应声“好嘞”,动作麻溜儿脱下夜北冥的西裤,只剩一条裤衩子。
夜北冥:“!!!”
他妈的,脱裤子干什么!!
为什么这么别扭!
好他妈——
算了,眼不见为净,随她怎么摆弄他——
她不是一直想医治他,想扎他?他给他机会!
某爷咬着后槽牙,偏着头,闭上眼。
南宋作为医生,虽然不是泌尿科医生,各种情况也是见惯不怪。在医生眼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活人死人的区别。
南宋摸向夜北冥髋部,摸……摸……
女人细软细嫩细腻的指腹,贴上男人马甲线,从上摸……不是,检查到下。
嘶——
那指尖——
那触感——
那想念已久的滋味——
夜北冥,
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