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过敏这种事儿,并不一定会遗传。
但是此刻的陈冬月,看看宋柯,又看看君澜,心想着,这父女俩不管是从脾气性格,还是从长相上来说。。。。。。。
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
难道。。。。。。。君澜的娘,给宋柯戴了绿帽子?!
想到此处,再看看旁边肿得脸蛋瓜子都反光了的宋柯。。。。。。陈冬月突然想起,她前几日跟宋柯说起君澜的母亲,宋柯那脸色,就好像人家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
难道,这就破案了?
君澜其实并不是宋柯的娃,而且宋柯自己也是知道的?
这人脸上,现在冒的难道真的是绿光吗?!
就在她认真思考着宋家家庭伦理的时候,陆先生托着下巴,找到了门口,“喔啧色头破了,姚老特,卡点给喔桑点金仓药!”
陆先生觉得自己太命苦了。
自己明明是大墩子的先生,却偏偏被留在这儿,教一个六岁女童。
虽说这六岁女童,要比大墩子聪明些,但是却也调皮的紧。
每日上蹿下跳不说,难得吃个桃儿,还能被她娘喊得差点儿把舌头咬了下来。
但凡家里头能缺了他这份束修,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做大墩子的先生了。
可偏偏。。。。。。家里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八岁孩童。。。。。。这份束修确实也是万万少不得。
哎,苦啊。
不过。。。。。。他看了眼已经被姚大夫扎成刺猬的宋柯,陆先生顿时心理平衡了不少。
还好还好,这人比自己还倒霉,干的活也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计,但是年俸才五十两,据说还会被拖欠。
有宋柯做了对比,陆先生瞬间就觉得自己跟着大墩子还是挺不错的。
最起码,他赚的不少,也没啥生命危险。
挺好挺好。
“金疮药药箱里找了用,来来来,冬月啊,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去外头给你男人抓药去。”
姚大夫一边说,一边歘欻欻的写出了一张药方,塞给了陈冬月。
接过药方的陈冬月一瞧,好家伙,“老姚啊,你这字这么一扭,两扭,你确定人家能看得明白吗?”
“肯定能看明白,你把房子给药方伙计就行。”姚大夫对此胸有陈竹。
行吧,古今中外的大夫,大概都学过一门特殊的医生密语。只要他们能看得懂就行。
陈冬月揣上了药方,然后叮嘱了君澜在姚大夫边上坐个半个时辰再出去玩,自己则扒拉开了堵在门口的众人,走了出去。
因为刚才几人闹出的动静有些大,所以这会儿大伙儿都很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见陈冬月出来了,宋杨便探头朝屋子里瞧,嘴上也是焦急得问:“哥,你没事儿吧?!”
背对着大伙儿的宋柯,微微侧了侧身,回道:“没四,你们寄几忙寄几的去!”
“忙去吧,都忙去吧,”陈冬月也帮忙向外头哄人,随后又一把抓住了宋杨,“宋杨,你是不是没事儿干?赶紧的给你哥抓药去!”
她这个人吧,主打一个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