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放着岭南大好的事业不做,跑澳洲当富姐啊?不像汪雨,她是去搞项目的,是身负历史使命的。”
“这倒也是。”华丽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啊,最近跟蓝省长联系过没有啊?慕容秘书长。”
“没有,平时我们就不太联系。汪雨在家的时候,也是她与伯母联系。蓝省长忙啦。”
“官当到这个份上,也是苦事。慕容秘书长,我斗胆问一句,你们男人当官,累不累啊?”
“嗬哈,你说累不累?不就像你们女人经商一样,都是苦事。”
平时,慕容轩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大与人谈到蓝省长。别人谈时,他也尽量回避。
但是,与华丽丽谈蓝省长又是另外一回事。
蓝省长与华丽丽的关系,虽然保密得很好,但像慕容轩这样领导层的人,还是很清楚的。
只是大家都不说,以前,蓝省长经常一个人到岭南来,接待工作都是华丽丽做的,但每回,都有人向他报告蓝省长来了,说在路上看见了蓝省长的车子,或者在鸣泉居看到了蓝省长在散步。
慕容轩听了也不说,连汪雨也不告诉。
领导干部这方面的事,是个敏感话题,一旦传了,后果就难以收拾。
华丽丽走后,慕容轩想看来前几天蓝省长来岭南,连华丽丽都没告诉。
他走后,当天晚上被找去的人,也没有向慕容轩反馈什么。
他所要办的事情,也许真的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
严华部长离开岭南后,高放的心情好像好些了。
至于青树村所出的问题,也没人点破,高放也就没有再找慕容轩的麻烦。
迟青倒是为这事,专门给慕容轩一再解释,说那老人本来就有精神病,看也看不住的。
在电话里,迟青的语气甚至有些沉痛。
慕容轩说:“算了算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不过下次不能再出现。那个小鲁支书,倒是要多多注意。如果有问题,一定要及时处理,看来群众对他还是很有意见的。”
迟青支吾着,慕容轩也就不多说了。
岭南的空气,每天都似乎要出什么大事。特别是官场,总是弄得神秘兮兮的。
莫名打了几次电话,询问严华部长来岭南后,有关人事安排的动向。
慕容轩笑着:“没有动向,严部长来主要是调研。”
“不是吧?我听说都谈了话。李强省长说他推荐了我,但高放同志不太同意。”
“你不是清楚得狠嘛,比我还清楚。还听说什么了,也说给我听听。”
“没有了。慕容,你别调侃我。你在核心。我在外围。我知道的是皮毛,你知道的可都是精髓啊。”
“哈哈,别问了,管好你的工矿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