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来。”
孟裕如今从口头到行动都比从前规矩多了,不用宋佑程特意吩咐,也知道该用嘴把钥匙叼到主人手里。
开了锁,宋佑程用指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领进了客厅。
孟裕背手跪在主人面前,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极力克制着痒了一夜的心,目不斜视地盯着宋佑程的腰胯。
宋佑程示意他把两腿再打开一些,一面踱到他背后,膝盖一拱,提醒道:“跪直。”
孟裕赶忙板肩挺腰,结果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两腿之间冷不防一震,是宋佑程从后方踢了他一脚。
他毫无防备,吃痛地叫了一声。
“再跪不直就用这个提醒你,”宋佑程说着又踢了一脚,“能记住么?”“唔!……贱狗记住了。”
宋佑程不再出声,站在孟裕身后盯了他好一会儿,盯得孟裕心惊胆战,生怕命根子再遭殃,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绞紧了。
他这么一紧张,肩膀自然放松不了,宋佑程大手一伸,虚虚捏上他的后脖颈,像顺狗毛似的上下抚弄了几趟:“放松,抖什么?”孟裕老实道:“怕您踢贱狗。”
“怕没关系,”宋佑程说,“我可以帮你克服。”
孟裕在分析言下之意这方面可比邢昊宇脑筋转得快多了,马上就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无非是多踢他几脚,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抖了。”
宋佑程模糊地嗯了一声,走开了。
孟裕被晾了十来分钟,宋佑程的脚步声再次出现,他给孟裕戴了眼罩。
孟裕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宋佑程的脚又贴了上来,灵活地在他的茎身和龟头上东戳西磨。
孟裕那根东西从一进门就对着主人站军姿了,此刻这么肉贴肉地刺激,哪还管得住嘴,哼哼唧唧没个停,大腿根都直发颤。
啪!一记耳光,宋佑程调笑着对他的敏感反应评价道:“骚狗。”
孟裕就是骚,十分配合地犬吠一声。
宋佑程揉揉他的头发,揽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的裆部按。
由于身体前倾,孟裕一时没跪稳,两手不自觉扶住主人的脚踝,呼吸里全是贪婪的情欲。
宋佑程带着他往后退,退到沙发边,自己一坐,反却命令孟裕:“站起来。”
很快,孟裕的阴茎和袋囊被细绳绑了个结实,两颗蛋蛋涨得又圆又红,正是宋佑程喜欢的模样,必然免不了揉捏一番,孟裕又痛又爽得腿都站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