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口头承诺可信度有多大?”“反正他从来没骗过我,我信他。”
邢昊宇说,“只要他不找对象,我都不怕。”
方墨看看他,突然感慨道:“其实你俩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下去也挺好,没准反倒天长地久。”
“你才不清不楚。”
邢昊宇瞥他,“我们正经主奴。”
“你就骗自己吧。
——暧昧总有点儿吧?”方墨认为自己作为旁观者看得可清楚了。
邢昊宇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有些茫然道:“我不知道。”
“其实你说非定义那么清楚干吗?俩人都感觉舒服满意就得了呗。
我现在就想我也是的,干吗非要以恋爱关系为前提做主奴,或者非要以主奴为前提谈恋爱?给自己定那么死干吗?太贪心,最后什么也抓不住。”
“可是主奴情侣确实很难得。”
邢昊宇说。
“那也不见得就怎么样。
你看你这样稀里糊涂不也挺好,孟裕那样不想恋爱的,不也性福着呢。”
方墨一提孟裕,邢昊宇想起最近都没看见孟裕在群里冒泡,不知道忙什么呢。
“谁知道。
我上午给他打电话,他愣关机。”
方墨说。
“周六嘛,估计找他主子去了。”
邢昊宇啧啧直笑,“看上回那照片,真尼玛骚死了。”
方墨点头:“就咱仨里,他最骚,你信不信?”“信。
不过他要是听见了准得反驳,说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他还得说不骚不是奴。”
俩人这时还在开玩笑,没想到转过来的周一,邢昊宇接到方墨的电话,说孟裕出事了。
邢昊宇第一反应是孟裕生病或者出事故了,结果不是。
方墨把孟裕本来就三言五语的含糊解释再给邢昊宇掐头去尾地学一遍舌,经过就变得更加轻描淡写,但后果邢昊宇是听明白了:孟裕做奴的事不知怎么在学校传开了,他已经好多天没回宿舍了。
“他去哪了?”邢昊宇追问。
方墨也很着急:“我不知道啊,估计外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