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一家古皇朝?”
“用替身?”
马六怦然心动。
不说其他,至少以后不必再为修行资源发愁。
近些年秦天王大墓中的东西已经用得差不多,天王丹所剩无几,全靠许家宝藏支撑修炼。
不说养活其他人,只马六自己,每年消耗的万年灵药、奇花异草、大能金丹等,就是个天文数字,足够把大炎朝的千年世家吃垮。
也就许家的底蕴足够深厚,上古时期攒下来的东西够多,才让他高枕无忧了这么些年。
以他如今的高度,身边又有一根搅屎棍帮忙,篡位大雍皇位,难度似乎不是太大,可惜他就算掌握了大雍朝,想坐收灵药,天上掉馅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山动荡要管,有人袭杀皇帝要管,外姓供奉有了异心也要管,乱七八糟的事情因果太多,这个老祖宗不好当。
马六只想过清闲日子,无忧无虑,争权夺势从来不是他的目标。
想了想,他说道:
“此事还是再议吧,先解决完雍天正,弄死大雍压箱底的强者再说。”
“也是。”
疯子老祖点头,与马六离开京城,双腿微屈,轰隆一声似炮弹冲霄,在原地留下巨大的蛛网裂缝,展开翅膀飞向三百里外的皇陵。
……
大雍皇宫深处。
雍天正盘坐在蒲团上,努力感应着那两道微不可寻的杀意,想探索其来源。
可惜他不是圣人,不能一念直达八荒,洞彻天机。
只是冥冥之中心有所感,警兆当头,知道有人想搞他。
这种感觉,已经萦绕在他心头十余年,弄得他这些年寝食难安,精神长期紧绷,难过得要死。
修为不但没有进步,反倒退了不少,离天王境越来越远。
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总被人惦记,就犹如脑袋上挂着一柄悬头利剑,随时可能斩下来让人颈脖飚血,一命呜呼。
大雍皇宫的防御很强,但并不是无坚不摧,敌人敢来犯,敢朝他这六道境巅峰的老祖宗下手,绝非等闲之辈。
雍天正掐指一算喃喃道:
“近日来越发心神不宁,只怕我有大祸临头。”
“师父,心灵感应真有这么玄乎吗?”
在旁侍奉的童子好奇问道:
“是不是不论强弱,只要有人想杀你,都会让你心神不宁?”
“当然不是。”雍天正摇头说:“只有能够威胁到我性命,有能力杀我的人,才会令我心神不安,若是小小四五道境的强者过来,他们杀机一出,我便可以感应到来源,想杀我,只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来者有能力杀老祖你?”
童子倒吸一口凉气,雍天正在他眼里已是天神般的无上人物,来者这等人物都能杀,那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老祖,要不要将秦道临喊来,有他在,你心里应该稍安一些。”
“已经喊不动了。”
雍天正叹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