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润青的身体不易觉察地轻轻颤抖一下,笑着道:「你这是太长时间不见,骤然得了喜讯,害怕着。等会爹和娘要过来看你,你别这样。」
兰氏温顺地点点头,杨润青端过来鸡汤餵她。兰氏喝完汤,静坐了一会道:「润郎,我想去看我爹娘,总是他们过来看我,做晚辈的,有些拿大了」
「自己亲爹亲娘,有什么。」杨润青微笑摇头。
兰氏身体痊癒,按方廷宣意思,两人只作久别重逢,无需再办喜宴,兰氏在褚家那段过往,虽然杨润青不介意,可也没必要特特地对外说。当然兰氏是方廷宣的女儿一事,相府还是办了宴席请客庆贺公布了出去。
这日阳光晴好,杨润青带着兰氏回了小山村。
十六年过去,小山村的变化不大,村口那颗歪斜的老树熟悉亲切,枝杈间的鸟巢在北风里顽强地保护着雏鸟。
一阵风吹过,带着乡土的气息,跋山涉水经年过去,凝眉间,彷佛又看见当年两个手牵着手的小孩在温暖的阳光里嬉笑。
杨父生病时卖掉的宅子买回来了,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院子里犁耙竹笠,房间中纺车绣架,红泥地面上,恍恍惚惚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空气中泛起梅子一样酸酸甜甜的气息,脚下像踩着酥软的松针,轻飘飘的无处着力……
房门在身后关上,嘎吱轻响让兰氏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双渴望许久的手臂把她环住,杨润青从背后贴上来,一如多年以前,记忆深处的那一幕。
兰氏一个踉跄,两人一齐跌倒地上,被困地面与杨润青之间,兰氏慌乱地想抽身,可那不留一丝缝隙的禁锢让她挪移不了分毫。
「兰妹妹……」杨润青喃喃低语,拉了兰氏的手探进自己那处,一如多年以前,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火热而饥渴的亲吻沿着兰氏颈项来到锁骨,人到中年,杨润青仍是毛头小子一个,那粗糙的亲吻一点也不温柔,技巧更是乏善可陈,兰氏心尖刺痛之余,混乱而恐慌侵扰了大脑,她不敢要这亲密的接触,她不再是十六年前那个纯洁的女孩子。
儘管十几年相思,她也渴望得到更多,然而,记忆里的梦境是那么美好,那种柔情蜜意情不自禁,自然而然的彼此拥有,她不敢去打碎。
「润郎,不要这样。」兰氏不由自主地剧烈挣扎起来。
「兰妹妹,给我吧,我想死你了。」杨润青咬住兰氏耳朵,声音哽咽:「兰妹妹,咱们能够活着在一起,还有什么不能放开的?」
「可是……我……」兰氏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杨润青堵住了她启合的嘴唇,一隻手如多年前那一夜一样,探进衣襟里罩住柔软的一团,渴切地裹住揉捏。
遥远的记忆里的情潮涌上脑海里,兰氏耳朵里一阵轰鸣,身体是极度的喜悦和感动,泪水不由滚出一串串再难停息
「兰妹妹,别哭了,我这次轻着来,不让你疼痛了。」杨润青抖索着舔兰氏的眼睛,要让她止住泪水。
衣裳缓缓落地,杨润青混乱地喘息着,拉了兰氏的手带压着抚摩:「兰妹妹,像那时那样,先让它出来一次……」
手下的青芽这么多年过去,还是粉粉嫩嫩,还是那样的滚烫。兰氏哆嗦了一下,低声呻吟:「……我不……羞死人了……」
「好,听你的,不摸。」杨润青去拉兰氏的双腿,兰氏已经瘫软得毫无力气,由着他拉开,然后压上挺进。
空虚的地方被那火热而坚硬的东西填满,悸动一如记忆里强烈,阔别了十六年后,他们终于紧密地毫无阻隔地互相包容……一切是那么完美,兰氏在骤然绷紧后又立刻酥软下来,她呻吟出声,清柔的声音慢慢变得嘶哑,带着软勾一样淫靡轻挠着他的耳膜,杨润青血液上涌,身体在极度幸福与快活中战栗。
好像在舂米,石棒捣下,提起,再重重击下,兰氏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胀,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捣插一次次发哮颤动。
羞涩让兰氏紧闭着眼睛,强烈的刺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去想记忆里那一晚杨润青的爆发和疯狂。
渴望已久的衝撞慢慢地使得兰氏情动得无法自已,她开始扭动着身体,像十几个前那个年轻的小女孩一样撒着娇哼叫起来:「润郎……」
两人渐渐放开,荡着春风一起飞翔,杨润青喘息着道:「兰兰,以后咱们每天来十次,把那失去的加倍补回来。」
每天来十次,是什么滋味?兰氏在言语的挑逗和身体的撞击双重刺激下,低呼一声,收紧双臀,绷直了双腿,比杨润青还早一步丢了。
杨润青被这么一夹,闷哼一声轰地洩了。
两人躺在地上,滚烫的血液随着余韵的消散慢慢冷却,身体感到寒冷,兰氏想坐起身,腿缝间突然又给一根滚烫的东西有力地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涨满的快意让她不由「啊」了一声,声音太大,喊过之后,臊得伸手摀住嘴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纤腰轻摆间,红泥地上春意无边,畅快的汗水慢慢将两人身下的泥地润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