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个小时之后叶妆打电话回来告诉林小琴。余善的中枢神经被我砸出了问题,没有几个月是出不了医院了,而且即便以后出院,也跟傻子差不多。
到底是我砸的,还是叶妆干的。
已经没有人关心了。
前一天还是几家洗浴的经理,还是我们县里有头有脸的大哥。今天,就成了傻子。
从家里出来后,对于余善的事情我一直有些发懵。
就好像,林小琴知道我不会放过余善似的。
否则,怎么会如此顺利?
余善又真的是陆文山的人吗?
我驱车缓缓朝着出租车开去,一路上一直再思索着这些问题。
直到我半路中,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韩永年的电话,我默默的接了。
“余善的事儿,你干的?”韩永年的声音不大,但有些无奈。
对,是无奈,而不是愤怒。
我咬着牙说,“是我干的。”
“……”韩永年沉默了。
足足两三分钟,我听到电话那头韩永年沉重的叹了口气。
韩永年的声音特别无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专门跟我说。
“你毁掉了我们一个计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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