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钦好像不是很喜欢严辞抽烟,不过分手后严辞才戒了烟。
掩饰在意好像已经成为他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没注意,烟都抽完半包了。
严辞垂眸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线,看清了烟的牌子。
大二常抽的牌子,那阵子假期抽得特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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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快放寒假的时候,严辞和简钦去实验室的路上碰上了个大简钦一届学长。
简钦皱了皱眉,拉着严辞就换了条路。
“怎么了?”简钦努了努嘴,没说。
四下没人,严辞手不安分地从简钦的后背滑向他的臀部:“不告诉我?”“他跟我表白了,然后我删了他好友。”
简钦用力地拍开严辞的手,敷衍地解释道。
“为什么?”严辞记得那个学长,有时候会和他们探讨学业上的问题,和他们关系不错。
就算关系再不能修复,简钦的做法也有些极端了。
“不为什么,麻烦。”
简钦不耐烦地说着,把实验室的门锁上,“别说了,还做不做。”
严辞这才回过神,脱下简钦的裤子,衔住简钦胸口挺立的肉粒,托着简钦的臀肉揉捏起来:“这次让你舒服。”
听到简钦忍耐的闷哼声,他笑着蹲了下来,含住了了简钦硬挺的性器。
那是他第一次帮简钦口。
结束后,回到自己屋里,严辞抽了一晚上烟。
他发现简钦其实是情感挺淡薄的一个人,你永远也摸不透他对一个人兴趣的上限在哪,有可能纯粹的肉体关系就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
往前走一步,不是踏上新大陆,就是坠入悬崖粉身碎骨。
想到这,严辞打了个电话,把订好的玫瑰花换成了康乃馨。
后来……到了情人节那天,他拿着那束不合时宜的康乃馨,摁响了对门的门铃。
他把简钦扑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手上的花束散落一地,火红的花瓣落进了米色的地毯里,被淋上了晶亮的精液。
“做爱的时候喊对方名字,是喜欢对方的意思。”
严辞又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次。
心里想着“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把全世界都给你”。
简钦没有叫,再也没有了。
那次严辞干得格外粗暴,似乎是想让那柔软紧致的小穴永远记住包裹着的这根热烫的肉棒。
………
那之后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就像情人节的康乃馨一样持续了很多年,直到后来分手……
再后来,也就是那天晚上,严辞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把手放在了简钦的肩上,亲昵地和他说着话。
他才知道,简钦原来是能够接受“情侣”这样的关系的,不过不是和自己。
积蓄多年的欲望和不甘,火一样地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空间翻滚,让他难以自禁地将自己塞进简钦的身体里,填满他、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