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宝贤发现中衣上挂着一个扁扁的虎头香囊,他举着香囊反过来看,是一只瞪着眼的孔雀,这是个神马意思?他坐在床上困惑的看向四周,床幔四角也有,他用力的想,昨晚他是坐在大书房的榻上,什么时候回来睡的?
“来人啊,王爷呢?”
“爷,王爷在前厅,王爷交待什么时候爷醒了就去前厅回禀,奴才这就差人去请王爷。”
“我睡了几天?”
“爷您这话问的,昨晚到现在啊,”
那这么说善敏昨晚是回来晚了而已。宝贤举起香囊闻了闻并没有避毒虫戾气的香味儿。
“这是什么?”
“朱砂,你以后随身带着,记得放在胸口就好。”
刚进门的善敏回答他。
“是什么节气吗?你也带吗?”
“给你的,下次别那么晚一个人在前面熬夜,让人好生担心。”
“昨晚你几时回府的?”
“我的错,忙起来忘了时间,下次不会了。宝儿,你还记得昨晚的梦吗?说给我听听?”
宝贤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道:
“梦?什么梦?不记得啊,是你把我从大书房,”他不好意思说抱回来,但显然不是自己走回来的。
“是啊,一个人黑乎乎的守着诺大的书房,你不怕吗?”
“那你看到了?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宝贤的失落写在脸上。
“没留意啊,看到什么?我进去的时候四周很黑的。”不想让宝贤失望,善敏假装不知道宝贤的大工程。
“来人,我要起来了,快点快点。”
下人们鱼贯而入伺候宝贤起身,跟昨晚比起来像换了个人,宝贤催促着刚收拾停当就想拽着善敏出门,被拉住坐在鼓墩儿上。
“宝爷的早膳就这儿用了。”善敏转头对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