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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没有新鲜进口的?&rdo;

卡普雷眯起他耷拉的眼睛。

&ldo;我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调查员。您想找一个您认为在进行非法买卖姑娘的人。在我这儿可没有这种事。我所订的合同都是无懈可击的。&rdo;

&ldo;您当过兵?&rdo;

&ldo;没有。亲爱的上帝赋予我了胆结石、平底足和脊椎弯曲。当我跨进体格检查委员会的时候，主事的将军说，他可不愿意在他的部队里有我这么个骡子。&rdo;

&ldo;您到过旧金山吗?&rdo;

&ldo;没有。去干什么?我在纽约待着挺好。&rdo;

接待室的贴身保镖不声不响地走进来。他打开吧柜，斟满一杯酒。

&ldo;给我也来一杯，狄克!&rdo;他同一个模子浇灌出来的兄弟要求道。

&ldo;您过去从越南带过姑娘到美国吗?&rdo;菲尔口气温和地问。

这一回两个大猩猩似的孪生兄弟一起怪生怪气地大笑起来。

&ldo;带越南姑娘到美国?如果她们没有移民证，这可是被禁止的事。这种证件很难弄到。困难多得数不胜数，又是有关当局，又是各种工会，还有一个又一个别的啥事不干的政府职员。您瞧，调查员，我不是没试过，但都不成功，因此越南姑娘是在哪儿长大的，我就把她们留在哪儿了。后来战争结束确实冲卷进美国来不少，不过那时对黑头发、黑眼睛和深色皮肤的热乎劲儿也已经过了。&rdo;

菲尔对这个乔&iddot;卡普雷感到极其厌恶，就像新奥尔良闷热的天气里一下长得一拃长的大蟑螂。

&ldo;您认识杰拉尔德&iddot;拉弗特吗?&rdo;

&ldo;是搞表演娱乐的吗?搞表演娱乐的人我认得好几千。可您别指望我都知道他们的名字。&rdo;

&ldo;您对莉莎&iddot;富兰克林这个名字有印象吗?&rdo;

&ldo;没有。您说了才知道的。&rdo;

&ldo;富兰克林小姐在&lso;布尔敦&rso;里工作，可失踪了。杰拉尔德&iddot;拉弗特也同样。&rdo;

&ldo;她是一个未成年少女?&rdo;卡普雷问道，菲尔由此看出这个代理人了解自己工作的危险所在。

&ldo;不是。&rdo;

&ldo;那您又有什么可不安的?如果他说服她跟他一起到个什么地方去，为了能不受干扰地待在一起，那我想……&rdo;

&ldo;卡普雷先生，我已经听够了您关于越南姑娘、士兵和政府官员的意见。&rdo;菲尔打断他的话说道，&ldo;我怕再来一条意见我已经不能忍受。谢谢您回答我的问题。&rdo;

说完，他便深感厌恶地离开了这家办公室。显然，他没有把乔&iddot;卡普雷从他的名单中勾掉。但同时对他也意识到他采用这种方法很浪费时间。如果他仍坚持这种方法，那他就不能指望可以迅速取得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