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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盛栀也来了葵水,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
贤妃命人请了太医,又叫膳房煮了姜汤,但都作用不大。
盛栀也缩在被子里怏怏的,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桃红跑进来行礼,眉眼间都是懊恼,“小主,刚刚皇上身边的大公公来过,说今夜本该翻小主您的牌子,但是现在小主您来了葵水,所以这机会就……”
她在为她们小主错过的承宠机会可惜。
但盛栀也不那么想,她在庆幸恰好今天来了葵水。
虽然痛的她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不妨碍她听清楚了:
皇上那个脏东西要辣手摧花,幸好她幸运,逃过一劫。
栀栀小机灵把小脸蒙在被子里偷偷开心,坐在床边的贤妃还以为她在伤心,连忙安慰道,
“栀栀呀,你别伤心,这机会也没什么好的,皇帝老儿没你们想的那么好,他可丑了,又矮又肥,脸还大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从被子里冲出来的盛栀也捂住了嘴。
她瞪大眼睛,门没关呢,这话可不能瞎说。
“呵——”
却不料屋内传来一声轻笑。
两人顿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的表情,齐齐的朝声源地看去。
还好,不是皇上。
贤妃立刻起身,“太子殿下,您来钟粹宫是……”
她最近是倒了什么霉,天天碰见这个吓人的东西。
还是在她说皇帝坏话的时候。
盛栀也也吓了一跳,又脱力缩进锦被里。
卫恪指了指身后,“栀栀昨天托我帮忙买了一些东西,我送过来。”
“送东西啊……”贤妃立刻起身,“那我带他们去放到小栀栀殿里吧。”
她走后,盛栀也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似是不解,“她们为什么都这么怕你?”
早上在皇后那里的时候,明明准备一起用早膳的德妃和淑妃,一看见他来立刻就跑了。
现在的贤妃也是,看见卫恪就跟看见耗子的猫一样。
卫恪走近,将手中的暖手炉递给她,无辜道,“我也不知道,许是因为我是太子吧。”
是这样吗?可是她们就不怕皇后。
盛栀也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