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更加灿烂。
跳完退到台后,社团负责人商量着晚上一起聚个餐,也算是给一年的社团生活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感受到有只手在我腰间游移,是我们社团的副社长,正想侧身避开,便听到他在一旁鬼哭狼嚎的叫声。
惊叫声引来众人侧目。
我转身,发现他刚才在我腰间的那只手被哥狠狠抓着,整个胳膊被哥拧了过去。
哥还在用力,我甚至听到了骨头嘎吱嘎吱响的声音。
“哥!快放开!”我连忙用手去掰哥的手,着急地看向他愤怒的脸,以及那狠厉的眼。
他看到我,手一松,那人向后趔趄两步,表情狰狞地捂着受伤的胳膊。
不理会周围人震惊的表情,他一把拉住我,拽着我从后台往大厅外走,经过一个学长时,把节目单拍在他身上,“剩下的你帮我安排一下。”
被拖拽着走到大厅外的走廊里,我甩开他的手。
“哥你干嘛!”我揉着手腕,因为他抓着我时过于用力,右手腕处已经通红。
“你在干什么?作践你自己么?这种社团也参加?给你多暴露的衣服你都穿?是不是让你脱光了跳你也去跳啊?”
听着他一声声的指责,加上手腕处的疼痛,我的视线逐渐模糊,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如果说他有哪些地方没有改变的话,有一点就是依旧拿我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再说我,伸手轻轻拂去我的泪水,眼里尽是心疼,“媛媛不哭,对不起,对不起……”
“哥,疼。”我说着,眼泪越流越凶。
他眉头紧皱,立马查看我的身体,“哪里疼?哪里疼?告诉哥。”
我抬手,给他看手腕上红肿的痕迹。
他朝那里轻轻吹气,用手指慢慢揉搓以缓解我的疼痛,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都是哥的错,都是哥的错,是哥不好,哥对不起你,对不起……”
揉了一会儿,我的手没那么疼了,就靠在他怀里轻声啜泣。
他拥着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发,小声安慰。
偶尔有一两个演出人员经过,都会朝我们多看两眼。
直到我情绪平静下来,他才接起早已想过好几回的电话。
“嗯,嗯,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他问我:“媛媛一会儿打算干什么呀?”
“晚会结束后我们社团有个聚餐。”我告诉他。
“刚才那个社团?”他语气渐冷。
“嗯。”
“不许去!”他断然说道。
“哎呀哥……我们社团这都最后一次聚会了,以后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我和里面几个姑娘玩的很好,想最后和她们聚上一聚。”我冲他撒娇,“我保证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绝不让小人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