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到机场的时候,他叮嘱我一日三餐要吃饱,还告诉我别和贝莉维娅硬碰硬,能妥协的就适当妥协,她这个人不好惹。
我承诺会记住他的话,让他了无牵挂的上了飞机。
幸运的是,他登机的第二天,也就是木星辰脱离危险的第五天,木星辰就醒了。
他是叫着我的名字睁开眼睛的。
医生说这是个奇迹,可能是他想要清醒的欲望太强烈,执念太深,所以才能这么早就苏醒过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贝莉维娅睨了我一眼。
她很不爽。
“金媛小姐,木总问你可不可以进去一下。”白竹从病房里出来,对我说。
忽略贝莉维娅颇为不满的眼神,我推开门,缓慢地迈着步子,进入病房。
从我进到房间里的那一刻起,木星辰的眼睛就紧紧盯着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我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
他张张口,半天才说出一句:“媛媛。”
可能是许久没喝水的缘故,他的嗓子哑哑的,嘴唇有些干裂。他脸色苍白,连带着嘴唇也失去了原先的红润色泽。
我心疼地抚上他的手:“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他反手,紧紧握住我的。
“你终于肯理我了。”他如同叹息一般,说。
他的语气让我鼻子发酸。
“这医院,住的也值了。”
“傻哥哥。”我斥道。
他一怔。
我把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都成这样了,值在哪?为我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说?”
他眨着眼睛盯着我,就那么听我说,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就知道,他那么聪明,我说的,他一定能懂。
“你……知道了什么?”他有些艰涩地问我。
“我知道你受了枪伤,知道你为了等我的电话整夜不睡,知道你派人暗中保护我,知道你去c城找过我,还知道你现在躺在这里,就是因为我。”我把自己知道的一件一件跟他说,眼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
“贝莉维娅告诉你的?”他问。
“你为什么不怀疑你的秘书呢?他这几天也一直都在。”我噘嘴,不满他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贝莉维娅。
“你是指白竹?他不会说这些。”
他语气肯定,满目柔情,笑容和煦。
我沉醉其中,迷恋地盯了他许久。
“以后,你不许再这样。”我严肃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