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要说媳妇带着孕肚跑了,自家老头子会不会当场把他打死?
&esp;&esp;“那个……他们说要在钰王府玩几日,我回来为他们拿些细软。”
&esp;&esp;“这样啊,那你把院里的丫鬟婆子也带些去,玓儿现在也怀着身孕,他们母子这一去,需要人手的地方多着呢,也不能让玓儿他们临时调教下人。”景良域提醒道。
&esp;&esp;景炫来他这里,主要是想看看玫夭有没有回来,眼下的情景,很明显玫夭没回府,他自然不想多留,免得耽误他继续找人。
&esp;&esp;“爹,您保重身体,我先去忙了。”
&esp;&esp;目送儿子匆忙离去的背影,景良域眼皮抖了抖,有点无语。
&esp;&esp;什么保重身体?
&esp;&esp;难不成他要出远门?
&esp;&esp;其实他没感觉错误,景炫还真是准备去一趟艮岳山,那是玫夭的老家,再找不到她的情况,他只能去艮岳山守株待兔。
&esp;&esp;说是帮他们母子收拾细软,其实他回房是要收拾自己的东西!
&esp;&esp;然而,当他推开卧房门的时候,他抬眼的瞬间便僵住了。还以为出现了幻觉,很用力地眨了眨眼。
&esp;&esp;待确定床头坐着的人儿是真实的以后,他夺步过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激动地问道,“你去哪了?为何要躲我?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esp;&esp;玫夭没推开他,但神色却是异常冷漠,连说话都没有多少温度,“我本打算一走了之,等安顿好自己后再回来接孜柒,但侯爷对我视如己出,我若就此失踪,他定是不能接受。所以我回来找你,想你编个理由,把侯爷应付过去。”
&esp;&esp;景炫差点吐血,紧紧抓着她肩膀,火气直冲天灵盖,“什么编个理由?你是要气死我吗?”
&esp;&esp;玫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就让你狡辩一下吧,我听听你的狡辩之词,看能否把侯爷骗过去。”
&esp;&esp;狡辩之词……
&esp;&esp;景炫真是快内伤了!
&esp;&esp;气得他双唇都止不住哆嗦,“你……你……那是爹!不是侯爷!”
&esp;&esp;这数月来猪食没有白喂
&esp;&esp;玫夭别开脸。
&esp;&esp;景炫鲜少这般激动和发怒,本来他是想好好向她解释的,不管她信与否,他也必须为今日之事作解释。然而,她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甚至几句话就让他丧失理智。
&esp;&esp;“玫夭,你给我听清楚,我们虽没办婚礼,可却也落了婚书,你胆敢再唤错一声,我今日定不饶你!”
&esp;&esp;“你抓疼我了。”玫夭眼睫扇了扇,声音突然低软了起来。
&esp;&esp;景炫松开她的肩,双手僵硬的垂在她肩上,怕自己失去理智真的伤到她,他最后一咬牙,捏着拳头转身朝桌边走去。
&esp;&esp;一屁股坐下,黑沉着脸开始生闷气。
&esp;&esp;而玫夭则是坐回床头边,也低垂着头不说话。
&esp;&esp;房间里,气氛静谧又压抑,只听得景炫双手指骨节‘咔咔’作响。
&esp;&esp;可不管他气性多大,玫夭始终没抬头。
&esp;&esp;景炫用眼角扫射着她,真的是又气又无奈。好半响,他努力地调整好气息,冷声问道,“要听我狡辩吗?”
&esp;&esp;玫夭的头不自然地动了动,但仍旧没抬起来看他。
&esp;&esp;景炫深呼吸,又起身过去,这次没拉她了,而是坐在她身侧,将她抱上大腿,双臂犹如铁箍般将她圈得紧紧的,咬着牙一字一字溢道,“景小玓才是我妹妹!她们二人互换了身体,我因为发现景小玓身上有许多可疑之处,才格外关注她,仅此而已!”
&esp;&esp;玫夭终于抬头了,但看他的眼神却是充满了讥讽,“你当我是孜柒不谙世事?还是当我是痴儿好糊弄?”
&esp;&esp;她的反应早在景炫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再多解释,而是认真说道,“我知道此事让你难以相信,但它就是真的。你可以去问玓儿,她不但能告诉你详情,且她手中还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