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的那个小家伙,是我们的儿子,今年四岁了,叫吕怀瑜,是个alpha。
“我不吵他难道等你吗?你这么惯着他,他会被你惯坏的。”
这件事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早上小家伙赖床不愿意去幼儿园,我向来是没什么威慑力的,小家伙知道只要他撒个娇我就会多让他睡十分钟,十分钟一过他爸便要出场了,我忙于平底锅里噼啪作响的煎蛋,隔着个走廊都能听见小家伙在厕所里含着牙刷哀嚎,抗议他爸爸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
小孩洗漱完先坐在了餐桌边,吕景致还在卫生间,我做好了早饭,把白粥和煎蛋摆到了桌子上。
“妈妈?”小孩用勺子舀了口白粥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开口说话:“为什么你脖子后面那里那么吓人?好难看。”
我愣了两秒,反射性的摸了一下我的后颈,二次标记的缘故让那里比普通的标记看起来更加狰狞,原本我不在意,小孩这么一说,原本打算今天截稿的我坐在电脑桌前却打不出来一个字,脑子里全被后颈的标记被占据了,侧过脸看像窗外,玻璃上反射着我的侧影,隐隐约约能够看清后颈那里的疤痕。
想起来床头柜里有那条给我搁置的颈带,我找出来带上了。
“我没在意那个。”只有两个人在的卧室,我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想嘴硬:“你吵他什么了?怪不得今天下午小孩回来的时候总感觉他有话跟我说。”
“不在意你还找来颈带戴上做什么?”吕景致手伸到了我的后颈上,手指指腹轻轻的点触这标记的疤痕:“我和他说这个标记并不难看,说妈妈之前受过伤,这个标记是爸爸保护妈妈的证明。”
说完,他便吻上了我的嘴唇,原本的焦虑一消而散,我搂住吕景致的脖子,挺了挺腰,用我的小腹蹭了蹭他。
“你想做什么?”身上的人坏笑了一声,手已经开始拨我的睡裤了。
我的脸热得发烫,知道他是故意逗我,我也跟着装傻:“做什么?爸爸妈妈晚上躺在床上了,还能做什么?”
说完这句,我的睡衣已经被他完全褪下了,他继续捉住我的嘴唇吮咬,我尽力回应,却还是会因为忘记呼吸被他搞得晕头转向。
“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没有听清楚?”
正是性欲渐渐高涨的时候,吕景致这一句问话搞得我云里雾里的。
“什么?”我回。
“我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他自上而下抚摸着我的腰:“鹤,我爱你。”
“我知道的。”
我闭上眼,享受着爱抚与亲吻,就像我之前和他经历过的每一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