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余分钟,不是粥没伺候好,就是酒水没伺候好,要不就是动作具有挑衅意味,对客人不尊重,要不就是脸上没有笑容,带着“坏脾气”上班。。。。。。
王云在外听了许久,只能苦闷叹息,并无良策。
房间里,姑娘终于被刁难哭了,泪流满面。
墨老爷素无怜香惜玉之心,淡漠的老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我就是喜欢看别人恨得我咬牙切齿,但又整不到我的样子”。
姑娘蹲在地上,埋首哭泣。
彪形大汉往酒杯里倾了点白色粉末,催道:“你把这杯酒喝了,就由你离去;但若不喝,就是不给面子,投诉肯定会有的”。
吕雪只得抬起头来,端着桌上的酒杯,一边抽泣、一边饮酒。
终于退出房间,里面响起畅快的欢笑。
王云推着餐车与她来到下一间客房。
姑娘端着菜品正要进屋,忽捂肚子苦道:“我去上个厕所”。
。。。。。。
办公室,主管正在训斥王、吕二人。
“你们究竟怎么搞的,到底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滚蛋!”
王云丧气听训,懒得与他争辩什么,相处三年,早就看明白这个顶头上司也是个败类人渣,只不过没有墨老怪那么狠。
赵主管手里握着一张投诉单,恼道:“除墨老怪的客房,另有六个客房提交了投诉,你们端去的菜品足足迟误了三十分钟,菜都凉了!”
吕雪悲哀泣道:“主管,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想挨投诉的呀”。
赵主管将投诉单摔在两人脸上,骂道:“我不知道,我也没空知道,总之谁没把工作做好我就要收拾谁!”
半晌,后勤领导又派来一张清单表,墨老怪客房的需求排在第一位。
。。。。。。
姑娘又被墨老怪一伙人整哭了,他们还扬言要给投诉。
王云在门外清楚听见里边的笑声与哭声,忍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了。
进入房间。
“你这厮也敢进屋!”一名彪形大汉怒挥拳来。
王云连忙哭丧着脸求饶道:“几位爷,我搭档很可怜,家里还有重病的母亲、年幼的妹妹需要养活,万万高抬贵手,饶了她呀”。
墨老爷冷笑道:“我还不知道她命苦?命好的人要不在宗派里修炼,要不就在朝堂里为官,谁会干这些伺候人的事?”
王云恭维道:“老爷说得在理”。
“但我与她非亲非故,你凭什么让我给面子?”
彪形大汉得到授意,将一杯溶有泻药的酒推到桌边,笑道:“要么你喝,要么她喝”。
姑娘身子骨柔弱,经不起太多折腾了。
王云饮下,短短十秒,腹内翻江倒海,急忙牵着搭档的手跑出房间。
。。。。。。
办公室。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是不是想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