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嘶……柔柔,别吃了!”,苏冬城被胯间的一股淡淡的疼痛感刺激醒,只见纪芯柔躲在被子里,趴在他胯间……
“以前卖豆腐脑的那个老张头现在搬去哪了?!”,纪景年不管他们夫妻在干嘛,也没往那方面想,沉声问。
苏冬城赤。裸。着上身从被窝里爬起,将小女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瞪了她一眼,纪芯柔乖乖地窝进了他怀里,小手挠着他的胸口玩。
“吃豆脑就吃呗,你丫非得找老张头家干啥?!”
“小丫头就喜欢那家的!”,很理直气壮的理由,纪景年沉声喝。
“好像搬去老槐树那的胡同口了吧?”,苏冬城思索着道。
“卖甜酥烧饼的那个二麻子现在在哪?”,纪景年又问。
在吃喝玩乐方面,他永远比不上苏冬城!
“张北桥!”,苏冬城立马道。
他的话音才落下,纪景年已经结束了通话,“这重色轻友的混蛋!”,苏冬城咒骂,低下头,对上纪芯柔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心头一颤,一个激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
纪景年回到家的时候,顾凉辰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看着睡得不安的她,轻轻地坐下,“辰丫头……”,轻声地喊,脸颊凑近她的,眼里盛满温柔,时光仿佛穿越回到了当年的海军大院。
在蝉鸣不断,聒噪炎热的夏天,少年来到小丫头的房间,轻声地叫她起来,带她去游泳,或是买老酸奶。
“阿景哥……”,感觉颊边传来瘙。痒感,她喃喃开口。
一股感动的暖流在心窝里翻涌,这一刻,感觉回到了以前。
那个小丫头总那么黏着自己,依赖自己,信任着自己。
“起床了……豆腐脑,烧饼,都买来了!”,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蓦地睁开眼,咽了咽口水,对上的是纪景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刚刚在梦里,梦见他骑着车带着自己去买烧饼吃的呢!
他的俊脸上染着笑意,她的表情恍惚,两人的鼻尖几乎凑到了一起。
“老张头家的豆腐脑、二麻子家的烧饼,十几年了,还能买到……”,纪景年宠溺地看着她,低声道。她是早不记得着谁是老张头谁是二麻子了,只记得,小时候吃过的豆腐脑和烧饼非常好吃。
“哦……”,轻声说了句,他的脸离开,将她轻轻地拉起。
她靠着床头坐下,他出门,不一会儿,端着还飘着热气的豆腐脑和几块烧饼进来。
“我自己可以。”,他要喂她,她别开头,轻声道,纪景年只好给她。
“肚子还疼不疼?”,他问。
“好多了。”,还很涨,偶尔疼,她拿着勺子,喝着豆脑,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眼他的手背,“你没上药啊?”,有些气恼地问,那水泡破了,一块皮黏在那,看起来十分揪心。
“忘了,不碍事的,别这么关心我!”,纪景年笑着道。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家亲戚指责我!”,她气恼道,继续喝豆腐脑。
“口是心非!”,纪景年厚脸皮地说了句,出了房间。
将染上血的床单换掉,丢进了浴缸里,放了水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