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为什么这么做?你跟江宴为什么会联手?”
“等等等,问题一个一个来,”陆泓无奈道,“我先组织下语言。”
“之前那次聚会,景荣说江宴他妈是妓女的话,你没忘吧?”
“嗯。”徐明皱了下眉。
“你比我少跟景荣相处几年,或许还不是太了解他。他这人惯爱在咱们面前做老好人,没道理会忽然说出这种惹所有人都不开心的话,还用了那样拙劣的借口,”陆泓冷笑了一声,“他说他不认识江宴,还说是为你好——我可不信。”
徐明默了默,“然后呢?”
然后陆泓想起了徐明一年多前生日那天——那会儿他们都以为秋景荣和江宴并不认识。
但之后一回想,江宴上个厕所回来就说公司里有急。他一走,同样出了包间的秋景荣也离开了——他甚至连面都没露,只是发个消息告诉徐明有事先走。
“从前可以说是凑巧,但如果他们俩之间发生过什么,那就一点也不凑巧了,”
电话那边传来咕噜喝水的声音,显然是陆泓说得口渴了,“要调出K一年多前的监控还挺麻烦,我花了点时间才把当时的监控视频搞到手。”
好在陆泓缩减搜索范围的安排没错,他单从他们包间所在的那条走廊的监控里,发现了江宴和秋景荣先后从洗手间离开的身影。
“江宴离开的时候是好好的,景荣可就惨了——啧啧,那鼻青脸肿地,明显被狠揍了一顿,怪不得他连面都不敢露。”陆泓这会儿才终于有了点真实的笑意。
徐明:“他们在洗手间里起了争执。”
“八九不离十,只可惜洗手间没安监控,想知道具体的细节也没办法。”
“他……”徐明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变,“我过完生日半个多月,江宴就跟我提分手,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唔,说不准。”
徐明脑袋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扒了把头发。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陆泓又开口道,“从我知道江宴跟你在一块开始,我就让人查了江宴的过去。”
“谁让你……”
“你突然就弯了,还是被压的那个,我总得知道拱了我家大白菜的猪是什么品种吧?”陆泓叹了口气。
徐明有些恼了:“好好说话!”
“但让我意外的是,”陆泓语气微肃,“江宴的过去干净得像张白纸,资料上却没有一张他在国外读高中之前的照片——我连他父母是谁都查不到,这不合理。”
陆泓顿了一下,接着道:“在江宴身上查不出有用的信息,可查景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