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是这上面,学习做题的时候,大家又都是互相友爱的好同学了。
夏令营的生活,对岑淮安来说他整体都是享受的。
可以和天南地北的同学交流讨论,遇到特别难的问题,有专业的教授解答,还有小河、王爱华这些朋友的陪伴,他心里庆幸自己来了这个夏令营。
不过也有不开心,就是岑淮安的室友侯永进。他自尊心强又敏感,因为第一天的不愉快,他经常在宿舍里就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故意找事。
洪佑轩和小河来找岑淮安下棋,他觉得吵,一拍桌子站起来冲几人发火:“你们不想学习我还想学习呢,这又不是你们宿舍,天天来也不怕打扰到别人!”
岑淮安的目光立马看过去,皱着眉,让侯永进不知道为什么,脖子缩了下,心里居然升起了害怕。
“你……你看我干什么?怎么,你想打我!”
岑淮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对洪佑轩和小河说:“我们去外面。”
宿舍确实不是他一个人的宿舍。
侯永进以为岑淮安怕了他,更加得寸进尺了,只要他学习的时候,别人不许弄出来一点动静,一有动静他就大声吵嚷。
但是别人学习的时候,他就丝毫不顾忌别人。王爱华和李连渔脾气好,不想和他说那么多。
岑淮安一开始也没理他,但他越来越过分。
在岑淮安又一次做题时,侯永进搞出来很大的动静,岑淮安站起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地,不紧不慢走到侯永进面前,一把把他按在桌子上:“你很喜欢这桌子?天天拍。”
“岑淮安,你做什么?!”
“帮你、和你喜欢的桌子更亲密。”
岑淮安拉起来他的头,看起来非常用力地朝桌子上撞去,那力道和动作,就是准备把他撞死的模样。
侯永进瞪着越来越近的桌子,吓得“哇哇”大叫:“啊!不要不要!我错了!”
在距离桌子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岑淮安停下来,松开侯永进的胳膊和头:“忘了和你说了,我从小练武,而且……还给死人收过尸。”
其实是岑淮安小时候,看到街边冻死的老头流浪汉,给流浪汉身上盖了个破麻袋而已。
不过就是这样,也把侯永进吓坏了,他吓得直接瘫倒在椅子上,身体抖得像筛子:“我……我要去找老师。”
王爱华和李连渔同样被岑淮安的行为惊到了,但不得不说,他们很爽,因为他们想揍侯永进不知道多少次了。
“去吧。”
岑淮安丝毫不在意,坐下来继续做题。
侯永进跑到了负责他们这些学生的老师那里,刚想告状,脑海中浮现岑淮安准备打他时的眼神,好像真的要把他杀死一样。
他害怕了,抱着老师哭,他要换宿舍,说他宿舍的人排挤他。老师问他怎么排挤的,他又死活不肯说,就是要换宿舍。
本来也不是学校里正式的学生,老师看侯永进哭得厉害,连宿舍都不敢进,只能同意他的要求。
正好有宿舍是三个人,侯永进就搬过去了,岑淮安三人的宿舍也没有再住进来人。
王爱华可高兴,要不是岑淮安不喜欢太亲近的动作,他能直接抱着他跳起来。
“还是你有办法,你真学过武啊?”
岑淮安:“嗯。”
王爱华朝他竖起大拇指:“厉害!我还以为你吓唬侯永进的呢。”
岑淮安把试卷翻过面说:“我刚刚确实在吓唬他。”
他不会在夏令营打人的,而且妈妈也不喜欢他随便打人。
李连渔也在旁边说:“淮安,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我好佩服你。”
王爱华对岑淮安学武的事感兴趣,问了岑淮安很多。
岑淮安看做不了题了,把卷子收起来,和王爱华、李连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