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玺洗完出来,房间里哪里还有方梨的身影。
他不由皱眉,随便擦了两把头发,抓起衣服边穿边出去。
整个二楼一片安静,那个女人明显已经下楼了。
他两下扣好衣扣下楼,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和餐厅,当即询问蓉婶:“太太呢?”
蓉婶端着汤盆怔了一下,“太太?应该还没起吧,没看到她下楼啊。”
韩玺眉宇一隆,鞋也没换便开门出去,揪住正在院子里清扫的佣人便问:“有没有看到太太?”
“看到了,太太刚才去车库开了辆车,出去了。”佣人如实道。
这一刻,韩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俊脸狠狠一皱,原地愣了愣,猛地回过神,大步回去踢掉拖鞋两下换上皮鞋,抓起旁边的车钥匙就走。
蓉婶刚好出来,“哎!先生!找到太太了吗?”
回答她的是嘭的一声关门声。
蓉婶立在原地,心中越发不安。
太太和先生不会真的吵架了吧?
昨夜就看先生脸色不对,今早太太又不见踪影,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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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奔驰一路疾驰,朝着cbd驶去。
等红灯的间隙,方梨透过镜子再次看了看自己颈侧的齿印,气得恨不能揪着那男人咬回去!
他是属狗的吗?!
是。
她承认,昨天是她出门没跟他说,违背了两人的约定,后来又阴差阳错被陆桀占了便宜。
是她不对。
他确实该生气。
但,她都跟她解释了,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将人按着就实施暴行!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疼,差点都哭了。
蛮横独断,霸道不讲理的臭男人!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红灯变绿。
方梨哼哼哧哧地咬着牙,脚下用力,将油门当某个恶劣男人的脸来踩。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驶进国际医学中心。
今天刚好是拆线的日子,方梨也没去找陈应声,直接去了门诊随便挂了个号,便把线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