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力气大。”
“只是如此吗?”
“拔河,不力气大还能怎么样?”
“团结,一心。”余荔荔答道。
刘成闻言,皱眉看他。
“其一,甲队多是你自己先选出来的人,而乙队相对来说便是剩下的,自会有些许怨言,你们心不齐。而死丁那边,虽也有分队,但那边都是平等分配势均力敌。”余荔荔看着他,缓缓说道。
“其二,想必你也明白了,前三轮,是我故意让你胜的。你们与乙相差悬殊,所以在跟死丁这边的兄弟相匹配时,无论是跟丙还是丁,因着他们实力相差无几,故最后依旧会是你们胜出。”余荔荔沉目,补充道,“我要的,就是你胜。”
“因为我要是三轮都胜了,便会脑子一热,应下这极可能会输的最后一轮?大人好借此羞辱于我?”刘成依旧是瞪着他。
“不全是。你胜了,我才能给你们小队发钱。”余荔荔再次笑眯眯,“你们甲队有,他们乙队没有,而这最后一场还不计入奖励,他们自然就……没那么上心了,甚至……想拖后腿。但是,死丁一队,从始至终都是坚定一心的,所以……”
余荔荔看着刘成,缓缓说道:“这最后一场,与其说是甲乙对丙丁,倒不如说,是你们甲队,对那乙丙丁三支队伍。”
刘成怔住了。
“战场之上亦是如此,若心不齐,一根绳子都没办法朝着一处使力,何谈胜果?”余荔荔不看他了,而是环视着众人,顿了一下,接着厉声道:
“本皆北周之兵,如此一来,又何谈同属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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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瑜王府。
穆行重看着收到的消息不自觉地笑了笑:这家伙,倒真是点子多……
全子看着穆行重对着信纸在笑,自是明白这信是关于余公子的,亦是笑道:“小将军这信来得及时,本来殿下这一脸愁云的,现在好,总算见着个笑脸了。”
之前因着余荔荔的空城火药之计,沙图一役北戎大败,故在他被封为安抚使司副使后没多久,便又有了旨意,被封为了西北绥边将军,官至五品,名义上照旧是辅佐镇西将军孙迪。
穆行重笑着瞪他:“这么明显?”
全子:……倒也不用那么明显。
“咳,”穆行重微咳了下转移话题,“沙图一胜,陛下高兴,现下这身子骨儿恢复了些许。我本想借机提了让他先免了我这太子之位,别那么早立,等个几年那老九老十长大些了再说,他倒好,一意孤行,你说我能开心的起来吗?”
全子倒是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想坐这皇家子弟都梦寐以求的位子,但作为下属自然还是要附着主子的心思:“殿下胸怀大略,陛下自是爱重您的,您若当真不想坐这位子,倒不如远远地躲去西北……殿下,怎么了?”
穆行重眯了眼睛看他。
全子到底并非官场中人,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以赵意衡多疑的性格,是不会允许皇子出京去往疆场兵重之地的,尤其是要长久地驻留边境。
哪怕这个人是太子,是国之储君。
他会坚持选穆行重为太子,是希望国本有望,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手兵权。
只要他在位一日,便会牢牢地把权力握在自己手里。
只是……
穆行重勾了唇,邪魅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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