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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好？”

“……”

看着王鸣渊也不像是装的，零犹豫了，迟疑道，“难不成你是顶上的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主神可以选择世界，还能决定要不要保留记忆。

零之前也听说过许多主神闲的无聊，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清掉记忆体验各种人生。

“就算你是顶上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零捏了捏拳头，气势汹汹的宣布，“你给我等着！”

投诉信一天都不能少！

等会儿，他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片寂静中，零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到他大腿上了……

卧槽！！！

猛得掀开被子，很好，不是血，零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僵住，不是血，那是什么，还怪眼熟的。

零转头，刚好就看到王鸣渊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腿上，表情晦暗不明。

顿时被气到说不出话来，零将自己迅速一裹，试图用眼神杀死王鸣渊。

“我要洗澡！”

居然……居然敢把……留在他体内！

什么蓦然回首，发现你爱的人就是他，通通都是狗屁！

去他妈的爱我！

他作为一个直男都知道不能……

呵呵。

好不容易泡进水里，零连忙制止想要帮忙的王鸣渊，然后盯着水桶犯了难。

那什么，怎么清理？

天呐！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么羞耻的事情啊！！！！

痛击了一下水面，零决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相公……？啊呸！”

我日你大爷的啊！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王鸣渊！过来！”

似乎是正在做饭，王鸣渊听到呼喊声后，立刻匆匆赶来了，手上还拿着一根极其不符合自身气质的小菠菜。

“你过来……”零趴在浴桶边沿，示意王鸣渊离他近点，“站这，蹲点，低头。”

等王鸣渊按照他说的乖乖做好后，零直接上手拉住他的耳朵，贴近大喊:“禽兽不如！阴险狡诈！听见没！我说你连禽兽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