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不信。
经常被采访的朋友们都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
再配上华兰一脸的信誓旦旦,盛纮登时就被噎的哽住了,甚至有些自我怀疑。
我卖了吗?
没有……
吧?
盛纮想了一大圈,确实没有!
他现在可是从四品的权侍郎,盛家也是日渐兴旺,不可能做出这么败家的事情来。
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盛纮就下了定论:
“纯属子虚乌有!你又是听谁胡说的?”
“赵娘子告诉我的。”
“哪个赵娘子?”
“开封府尹家的赵娘子,昨日恰巧遇见,赵娘子说开封府前些日子受理了一桩田产和铺子交易,因为涉及到盛家,府尹大人特地留意了些,正巧那时候我家官人身陷舆论风波,物议汹汹还遇刺,府尹大人和包大相公有故交,还以为是咱们两家遭难,一时不趁手,故而没有阻拦,又顾及咱们两家的颜面,未曾声张,可巧近日坊间传闻又起,我和母亲为姨母出银子的事儿不知怎么泄露了,赵娘子觉得其中可能有蹊跷,便特地知会与我。”
“赵娘子可有说是谁出面交易的?”
“不曾说,她也记不清了,只略微记得一些地方。”
华兰说了两个地方,盛纮顿时心头一震。
“府衙有备案,父亲若有需要,我可着人现在去查问一番。”
“不必!”
盛纮急忙拒绝。
不用查,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好。”
华兰也没有坚持,带着些许故意的成分揶揄。
“父亲果真不需要银子使吗?”
“非是羞于启齿有意诓骗?”
“若是手头不便的话,可千万别硬撑着,一定要说啊。”
“女儿很乐意为父亲分忧哒!”